本侯亲自带礼拜见,他竟敢闭门。”
抬手拍着桌角,气急败坏的抱怨,“再不济,本侯也是宁国侯,父亲配享太庙,连皇帝还要敬着三分呢,他不过一介王爷,何来的这么大架子?”
自顾自的卸下钗环,江庭月轻抚颈前青丝,淡淡道,“侯爷回院吧。”
本想她贴身安抚一二,不料半晌却只扔给自己不咸不淡的逐客令,沈墨淮脸色难看的沉下。
“你不想帮本王?”
拍了拍桌角礼盒,沈墨淮强压愠怒,“这些,你去替本侯送给裴王爷,就说本侯跟他道歉。”
“我一介女子,素日见不到王爷的面。”
江庭月将房门拉开,眼底疏离淡漠,“侯爷,不送了。”
“你!”
脸上那本就松垂的肌肉越拉越长,好似砂浆般丑陋的凝住。
沈墨淮阴鸷啐骂,猛地起身冲了几步,“你疯了?!”
“不是你说今日得罪了裴夙的么?不去平了那煞神的火,你以为我们还有好日子过?”
努力撑出温和,沈墨淮犹带火气的声音不正常的压低,“为夫知道夫人对我有不满,但此事关侯府,夫人也应以大局为重才对,咱们毕竟是夫妻。”
抬眸淡淡的瞥着他,江庭月倒深以为然的颔首,“侯爷说的没错。”
就在沈墨淮心下松缓暗自满意于她的知趣时,江庭月下巴微抬,“事关侯府,侯爷也确实会没有好日子过。”
一双凤眸中透着点点讥讽,“但与我何干?”
“王爷不会牵连无辜之人。”
“可你现在还是侯府的主母!”
“侯爷不是一直想和离么?”
江庭月示意紫林送客,冷然道,“侯爷造下的孽,我没兴趣插手。”
“时候不早了,我要休息。”
有事夫妻一体,无事休妻,好坏都让他说尽了。
“江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