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过药?”
江庭月再次确认,不想闹出乌龙来。
倘若能确定是江府下人找此游医买药,便能将重心放在府里,罗玉儿很难脱清关系。
“就是知母一味药!”游医言之凿凿,继续发力。
“先前不愿说是为了江湖信誉,若是姑娘诚心要,那你我二人便是朋友。”
“朋友嘛,无话不谈,不敢有所隐瞒。”他对着江庭月高深莫测地笑了。
在他的一通挣扎发力下,对话得以继续。
街上人群来往不断,挡住街角总得礼让行人,不算方便。
三人辗转到拱桥边柳树荫下,游医单腿踏青石板,背倚桥栏杆,势在必得的模样。
“我找这要是要治未病,没这么容易能治好的病。”
江庭月继续试探:“你可知那位姑娘买这药是有何用?我想知晓此药的疗效。”
闷热让人全身湿哒哒,衣衫粘连皮肤,丫鬟缓缓为江庭月打着扇。
“江湖人做生意,大多不究出处,不问去处。”
游医站直了身子,摇摇头:“的确不知,不过买药的女子精气神不错,猜来也是替人购药。”
看来得将这线索捏在手里,才能往下深挖。
想明白了这点只能下定买药才行。
江庭月双手抱胸,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做派;“先生说说看,买这药材得花多少银子?”
“得嘞。”
手一抬便从包袱里抽出算盘,游医眼里溢出兴奋之色,不停地打着算盘。
“一般药材按斤两算,但知母精贵,近来货源少。”
嘴皮子随着算珠劈啪翻着,目不转睛。
“若姑娘诚心要,算你十两银子一株,量大从优如何?”他捋着胡子直笑,眼睛都咪成一条缝。
“我要五十的知母。”江庭月不假思索。
没想到这女子答应得这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