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颤,几乎要惊呼出声。
她迅速转身,四目相对间,裴夙靠近:“嘘!”
“本王 刚才看到沈默淮了。”
江庭月瞪着的一双大眼,不明所以点头。
眨了眨,睫毛弯翘,几乎要扫到裴夙的脸。
“你的手臂为何有些烫?”裴夙后退一步,这才发觉她的气色不好,貌似生病了。
“咳咳…”
江庭月摆摆手:“小病,太后陛下已请御医给我看过。”
“沈默淮在何处?”
她不愿细讲,裴夙也猜出个七八分,多半是为了推脱宴会想的傻法子。
没有追问,他顺势接话:“走,带你去看。”
裴夙带着江庭月走宫中小道,七绕八拐,转眼来了御花园。
透过宫墙望过去。
沈默淮独自待在这御花园一隅,手直愣愣地提在胸前,多是伤还没好全。
“他在干什么?”江庭月转头,小声问裴夙。
神秘兮兮地勾起嘴角,玩味的笑。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葫芦形的小药壶,摇了摇:“本王备了出好戏请你看。”
六月初八,骄阳似火。
透过榕树的枝繁叶茂投下斑驳光点,沈默淮额头的汗水止不住往外渗。
算起来,他已在这御花园候了两个时辰。
清晨未见光亮之时,便跟着皇帝护卫偷摸入宫,一等就是现在。
“外面可开席了?”他艰难地用完好无缺的那只手,擦擦汗。
多有几分狼狈之意。
身边除了一名宫女外别无他人,宫女身着素色宫服,身子瘦弱如竹竿。
她埋着头,低声细气:“奴婢不知,没有人传话过来。”
沈默淮不悦地看了一眼宫女,想着是在宫里,不敢随意发火。
“有人来传话便告知一声。”
沈墨淮鼻头上的汗珠滴落,气急败坏地转头,又回到树荫底下坐着。
江庭月与裴夙在宫墙后头,两人将探出的头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