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本王来还有点热才对。”
两人默契一笑,江庭月露出浅浅的梨涡。
“今后不可再意气用事,宫里以及朝堂之事,本王皆能处理,你可知?”
收起刚才的和煦,裴夙满脸严肃。
无奈地双手一摆,江庭月耸肩:“我今日才知道,是,谨遵裴王爷教导。”
“本王没有玩笑。”
“日后若让本王再知你妄图伤害自己的身体。”裴夙走近一步。
江庭月几乎能感受到眼前人的鼻息。
“一定治你的罪。”他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未偏移半点,温柔如水。
“庭月!”
父亲的呼唤打断了两人,江庭月心顿时漏了一拍。
抬眼见江丞贤在远处挥着手,侍卫不停的疏通堆积在宫门的马车。
“我得走了。”
江庭月踮脚拥裴夙入怀,蜻蜓点水般小声道:“我知道了,不会再如此。”
等裴夙回过神,留下了空落落的怀抱。
她转头对着他笑,随后登上马车随家人离宫门而去。
“你头还疼吗?”江氏心疼地握住江庭月的手,“归家便好生歇着。”
“我没事了,母亲不要担忧。”江庭月靠在母亲肩头。
一炷香的时辰,鞭响马鸣。
江家一行人回到江府门口,众人下车。
江庭月随着小厮搀扶下马,还没抬头便听到。
“江姑娘,王爷派鄙人来江府为您瞧病。”
秦无津肩背药箱,身立于家门前,带着他那温和无害的笑容。
他的脸上似带着些哀怨,嘴角微勾,对江家夫人及太傅大人鞠躬。
“秦神医?”江氏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过去。
“是,夫人。”
秦无津抬头又将裴夙安排他来江府的事说了一遍,在江丞贤的招呼下一起进入江府。
随着江庭月进北院,秦无津刚落座便长长叹气。
“江姑娘面子可不小。”
秦无津手枕放于桌边,泛黄的宣纸与笔墨也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