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往后倒。
“娘!”
“姨母!”
罗玉儿抢先一步扶稳了江氏的身子,把江庭月挡在身后。
熟练地搀扶着江氏后退。
她抬头对门外站着的细雨大声道:“赶紧将椅子搬过来,去找大夫。”
当务之急稳住江氏的情绪,江庭月刻意无视罗玉儿的小动作。
“母亲。”
她半跪着覆身,靠在江氏身边宽慰道,又望了望正在气头上的父亲。
“您二位放心,女儿绝不会一个火坑跳两次,沈默淮想都不要想再入我江家门。”
虽是低声细语,但言辞里充满力气,万分笃定。
此时罗玉儿端着茶水也靠了过来,江庭月斜眼瞥她,但没讲话。
她不等江氏开口,低头递上茶。
“可是姨母,若是陛下当真刻意刁难姐姐,不知此事可否会牵连江家……”
低眉顺眼地划过江丞贤,她用蚊蝇般的声量又说。
“恐怕姨丈的仕途也会因姐姐受影响。”
“什么?”
闻此言,江丞贤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顷刻间来了火。
“若是皇帝小儿当真要以庭月作质,以此威胁我江家。”他直奔罗玉儿而来。
“我江丞贤就是掉了这脑袋,不过碗大个疤。”
怒火点燃双目,语气咄咄逼人。
“让庭月再与沈默淮重圆,做梦!”
抬手衣袖微颤,江丞贤指着罗玉儿:“玉儿,你虽不随我姓江,如今也算半个江家人……”
他停顿下来,看着妻子。
江氏紧张起来,赶紧把茶碗递给江庭月。
这是告诫也是训斥。
江丞贤的目光绕过妻子,直对罗玉儿道。
“切莫祸从口出,日后这话绝不能再府上再讲,否则我便不客气。”
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罗玉儿像是撞上了猎人的兔子,目光慌乱无措,立即伏身跪拜。
“姨丈息怒,玉儿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