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站了站,便转身走了。
就在晏辞走后没多久,一个人影从屋檐上落了下来,疑惑的朝晏辞看了两眼,就准备回去。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倏然闪现到那人背后,那人只一停顿,头都没回过去就被一剑封喉,没了生机。
晏辞从旁边的大树后面走了出来,笑盈盈的看着处理尸体的七寸,忍不住伸出手竖了个大拇指。
七寸脸颊微僵的扯了抹笑容,拖着那尚带着体温尸首翻出了院落。
晏辞这才大大方方的进了书房。
沈诏言的书房很宽敞,陈设却很简单。
一排约两米高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和几个玉石的小摆件,一张书桌,上有笔墨纸砚和一个茶盏,桌前摆放着一把红木椅子。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晏辞缓步走到桌前,先是伸手探了探茶盏,尚有余温,可见沈诏言在去往拜堂之前人还在此处。
但桌面上异常干净,晏辞并无法猜出他在此处做什么。
环顾着屋内,晏辞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那排书架上。
书架很整齐,上面的书和奏折被分开摆放着,中间被玉石的摆件隔开。
晏辞在那几个摆件上一一摸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开关。
难不成是她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