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若不信,有本事就自己个儿去查!”
嘭的一声,楚天阴沉着脸,上脚就踹。
“我艹你妈!”
挣扎着想起身,被楚天手下小弟又给按趴下了。
脚下踩着黄毛肿胀的头颅,楚天耐心耗尽。
弯下腰,拿出嘴里抽着的烟在手里抖了抖烟灰,冒着火星子的烟蒂,猛一瞬就烫在了黄毛眼睛上。
“啊!啊!啊!”
杀猪般的叫声,在昏暗的仓储室内响彻透底。
“你来!”
楚天点了手下小弟中的一个。
“教教他怎么做人!”
话里意思,明显不再是简简单单的拳脚相加了。
小弟点了头,表示明白。
像拖死狗一样,把人往角落里拽。
“我呸你个狗娘养的杂碎!有种的,就弄死老子!”
“整些花里胡哨的,算什么本事!”
对即将面临的处境,黄毛明白,有的时候活着,不如死了。
企图激怒对方,得个痛快,口出狂言后,嘴里越骂越脏。
楚天闲适的坐于一旁,悠闲的欣赏着,绑跪在他脚下,正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另几个黄毛。
将死之人罢了,没有必低下身份去计较的必要。
“啊!啊!啊!”
“我求你了,杀了我吧!”
叫嚣声转变为求饶。
角落里,因为剧痛,而克制不住的叫喊,不断冲击着那几个黄毛的神经。
求饶咒骂不断切换的声响,即使吵得人脑袋疼,楚天也是悠然的坐着没动。
这个声音,很好的填平了内心愤怒的一角,让他有了变态的满足。
直到!
“你女儿被我玩儿废了吧?”
“哈哈哈,你都不知道,她在床上有多贱。”
“她求我干她啊,哈哈哈!”
楚天掏了掏耳朵,淡声吩咐。
“让他闭嘴!”
被削去扯出的舌头那一刻,所有的喊叫,方才销声匿迹,仓储室内彻底安静了下来。
有个胆小的,回头往角落里睇了一眼,顿时吓得尿了裤子。
那里,手指头脚指头分散掉落的地方,一地的血。
嘴硬的黄毛,手臂腿脚皆被砍去,只剩个躯干,窝在地上,耐不住疼痛的抽搐。
就是个进气少出气多,还没装罐的人彘!
哪里还有半分人样?
“楚总,人没气了。”
走回来的手下小弟,从角落走了回来,恭敬的站在楚天身侧回禀。
耷拉着的眉眼,提了提。
楚天不屑的哼了一声:“还以为骨头有多硬呢!”
“就这?”
“啧~继续”
脑袋往跪着的黄毛方向侧了侧,不甚在意的开口。
“别别别!楚总!”
“别动我,您想知道什么,您问我。
“只要您放了我,我什么都说的。”
尿了裤子,被吓破胆的一个黄毛,膝行至楚天身前,嘭嘭嘭的磕起头。
他算看明白了,嘴犟除了得到跟死在角落里,那个不知好歹的人一个结局外,没有任何出路。
“我什么都知道的,真的!”
“梁子!”
黄毛大哥见他这么个举动,顿时目眦欲裂。
他们做了什么,自己心里门清。
哪怕确实是被人指示的,但事儿,终归是他们几个做的!
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只要招了,楚天就会放过他们了?
怎么就不动脑子想想,从虎可又是个好招惹的?
一旦招了,就真是把他们最后的生路,给堵得死死的了!
这个蠢货!
“东哥,小桨的结局,你也看到了!”
“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黄毛梁子此时再顾不得其他,眼含热泪的冲着楚天辩解:
“我只是跟在他们身边,混口饭吃的小喽啰。”
“楚总,我也不想那么 做的!”
“是他们逼我的!”
“我要是不做,他们不会放过我。”
“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楚小姐!”
已经走投无路了,这个时候,能推一点是一点。
“是从虎!”
“从虎指示东哥,强迫我们做的!”
“从虎那些手段,太过激进,我,我不敢不听!”
“冤有头债有主,您最该找的人是他啊!”
壮着胆子,往角落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我知道的,都说了。”
“小桨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