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赖以为本的生存方式。
日耳曼民族是混合的民族,严谨的工作作风肯定,但他们内心也是以剥夺为主,以欧洲工业的牺牲,供养一个国家。
和这样的民族共事,小心是必须的,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张记不看好和德国的合作,因为他们本身就不可信,极有可能是德国和美国联合,一起封杀中国光伏。
血流遍地之时,刽子手绝对有德国人的手笔。
“有没有查清楚谁在幕后主导?是利雅得超导负责人单方面主导,还是美国国会插手这件事。”
“如果是利雅得超导负责人单方面主导,事情反而很简单解决,解决制造问题的人就可以。”
“如果有国会的人主导,事情很麻烦,因为国会是幕后的黑手,对决的战场不是利雅得,而是国会。”
“我认为首先确定战场是哪里,然后制定对应的对策。”
“对于民主国家的方式就会用民主回应他们,对于以国际舆论导向为主的国度,就以舆论来应对。”
看着近在眼前的酒店,唐铭盯着酒店,一天几百美元的价格,实在是昂贵。
但是对于张记来说,一天几百美元不是问题,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几百美元是负担。
6个人,1人1个房间,一天是三千多美元。
“先去吃饭,等吃完饭再说。”
“你需要休息,等你休息好以后,我们在讨论这件事。”
歪头看向气势恢宏的酒店,张记很诧异唐铭预定的酒店。
“出手这么阔绰,手头不紧张啊。”
唐铭笑道。“你难得休假,得让你好好享受休假生活。”
轻笑一声,张记点头说道。“确实,赚钱而不享受,赚钱还有什么意义。”
“一起吃饭吧,我们在聊一聊具体事。”
“我在利雅得认识一个人,或许能够帮上忙。”
田丰翻着文件,阅读反倾销法案的详细文件,考虑着价格的准则。
放下文件,田丰说道。“意料之内的意料之外,那么多预案,都没有押对题目。”
“这道题不好做,他们肯定知道打压不了,但是拖着就是胜利,拖到我们自己破产,他们站着就是赢了。”
“我们想要先下手为强不行,应战就跑进他们陷阱的沼泽,动的越剧烈,陷的越深。”
李榷站在一边,双手抱胸的盯着窗外,看着进出的车辆。
应战不应战不在于他们,而是对方已经进攻,他们不应战就会战败,应战还有战胜的可能。
商场如战场,尤其对手很强,而且很流氓,想要战胜对手,就要找准软肋,一刀子插进去,让他动弹不得。
手可以断,对方也必须断掉手臂。
脚可以折,对方也必须折断一条腿。
“要死也可以,拉着他们一起进入沼泽地,大家一起死。”
“不能白白便宜他们,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
田丰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榷站着靠着墙,看着桌上的文件,想着他脑海里记住的条款。
田丰是大使馆工作人员,代表的是国家,有国家出面斡旋,比他出面斡旋更有效力。
而且,大使馆有责任维护公民的利益,不让公民利益受到侵害。
他们遇到不公平对待,需要大使馆帮助,一起应对不公平的对待。
“给我一些时间,我联系信息部门,查一查超导主导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然后确定对策。”
“你也不用着急,毕竟有心理准备,不过是换一个赛道跑步,不是什么大事。”
“我会汇报参赞,让参赞了解这件事。”
点点头,李榷补充道。“我们只有一周时间,这是穆罕默德主席给的时间。”
“项目完工交接差不多有一个月时间,只要拖到交接,然后甲方打款,我们就赢了。”
“我的目标就是拖一段时间,顺利的将项目完工,交接以后再和他们折腾。”
“我知道这样做也很难,只要做到,我们就得了先手,先破了一招。”
田丰想了想,瞥一眼李榷,明白李榷打的主意。
治标不治本,先治标缓解病症,慢慢的调理治本,也不失为好办法。
“两步同时走,治标和治本都要走,一步都不能落下。”
李榷一笑,得到田丰明确的指挥,他的底气更足。
治标保证项目不损失利益,治本才是和超导碰一碰。
推演着他心中的计划,他的计划已经定型,就看唐铭那边进展,能够打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