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继续现在的生活。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他见识到不一样的风景,自是希望走到高处。
看着石灰水,想到龚泉第二次来到白沙瓦,布塔笑了笑。
龚泉执着于白沙瓦的宝石,想要在白沙瓦进行宝石贸易。
既然龚泉和张记关系不错,为什么不直接和张记合作,从张记手里购买宝石。
而张记若是不同意,龚泉就算费尽心力,也不会建立宝石渠道。
简单一句话能解决的事,自己冒着危险到白沙瓦,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事。
想到张记,布塔心思一动,伸手要过他的手机。
有事不决,可以询问他人意见。
张记了解他和塔尔巴塔,救过他们的命。
救过命的人,可以决定他们的命运。
找到张记电话号码,布塔按下号码键。
看着手机屏幕,布塔的名字闪烁,张记猜测布塔这个时候打电话的目的。
白沙瓦事情平息,不会有让布塔头疼的事。
“布塔,找我有事?”
听到张记声音,布塔很开心。
张记比他大几岁,他们不是同龄人,但可以成为一个时代的人,没有时代代沟。
“张记哥哥,我有一件事想要和你说说,听听你的意见。”
随后,将塔尔巴塔的事说出来,布塔心中宽敞。
如何处置塔尔巴塔,这是他急需解决的事。
巴里让他过去,也是说塔尔巴塔的事。
作为弟弟,不应该责怪兄长。
作为想要杀死他的敌人,杀死塔尔巴塔情理之中。
兄弟相杀是常事,并不是多么难堪的事。
张记沉默坐着,静静地听着布塔询问如何处置塔尔巴塔和兄弟两人的事情。
他感到自己的角色有些尴尬,作为一个外人,他明白血缘关系的稳定性,明白疏不间亲的道理。
他看着手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张记知道,对于这样的兄弟相杀争锋,他没有权利去插手或给出建议。
他是一个旁观者,无论他的意见是什么,都可能被视为多管闲事或干涉他人的内政,即使布塔主动问他。
张记不禁思考起血缘关系的力量。
亲情是一种强大而复杂的纽带,即使在困难和矛盾面前,血缘也往往会让人选择包容和宽恕。
然而,作为外人的他,真正理解这种情感的深度和影响力。
尽管张记心中或许有一些想法,但他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他明白,这是布塔和他的兄弟们之间的事情,他们需要自行解决。
外人的建议可能会引起更多的矛盾和纷争,甚至可能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
在这个场景中,张记的插嘴似乎是不合适的,他只能默默地观察,希望布塔和他的兄弟们能够找到一个和平而妥善的解决方案。
沉默一会,张记说道。“布塔,你和塔尔巴塔是亲兄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你们兄弟两人的事,只有你们两人自己决定。”
“我是一个外人,不能插手你们之间的事。”
“巴里还在,你有事想不通,最应该咨询巴里,不是我这个外人。”
布塔无奈叹一口气,张记的回答在意料之中。
疏不间亲,外人不能替他做决定。
“张记哥哥,龚泉今天又到白沙瓦了,他还是想在白沙瓦建立宝石渠道。”
“上一次就想要拜访伊姆兰汗经理,这一次也是要拜访伊姆兰汗经理。”
“据我估计,伊姆兰汗经理可能会和龚泉合作,但是有限合作,甚至有可能会坑龚泉。”
龚泉又到白沙瓦,这是张记没有想到的事。
龚泉想要在在白沙瓦建立宝石渠道,可能,但一定会被骗。
不被骗几次,不吃一点苦头,龚泉不会知道什么叫学费。
龚泉没有联系他,张记自然也不会联系龚泉。
“不用搭理他,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
“龚泉的事是他自己的事,白沙瓦会教他做事,让他知道这片土地不养闲人。”
布塔哈哈一笑,白沙瓦会教龚泉做事。
张记不在意龚泉,布塔自是不在意龚泉。
利用龚泉一次,也只是利用他和张记的关系。
塔尔巴塔误以为龚泉是张记安排的人,是接应他的人。
担心、害怕的情绪占据他的心,做出错误判断,也断送大好局面。
塔尔巴塔稳扎稳打,不搭理他,布塔也拿塔尔巴塔没有办法。
总不能直接派遣军队,大规模的抓人杀人。
师出有名是理由也是借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