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和人的思维是不同的,姜柯昊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狒狒给逼疯了。
那家伙守了他们一夜,当姜柯昊颤抖着两条腿,从黎明的曙光之中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狒狒就在下面,瞪大着眼睛,盯着他们呢。
姜柯昊很想问一句:“你不困吗?你不累吗?你脖子不酸疼吗?”
下面的狒狒明显不能体会姜柯昊此刻的心情,是有多么的艹蛋,姜柯昊现在要是有个手雷,肯定会直接丢下去,把它给炸了。
不过郁闷的是,他没有,连对付这家伙的手段都没有。
打不过,跑不了,还很有耐心,简直就是狗皮膏药之中的极品膏药,粘人之王。
看了两眼那狒狒,姜柯昊叫醒了铁君兰和刘潇潇,可能是习惯的原因,两个女人每天都需要姜柯昊,叫她们才能醒来。
她们在石壁上,可以坐着睡觉,确实要比姜柯昊的位置好很多。
可即便是如此,坐着睡觉也是十分难受的。
铁君兰和刘潇潇醒来之后,两个人都哎哟着,肩膀疼,腰疼,腿麻,更难受的是,脑袋还胀痛。
人啊,要是睡不好这一觉,就会非常的不舒服。
甭管男人女人,睡觉这件事情,都是非常重要的。
“大叔,这家伙怎么还没有走呢?”铁君兰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狒狒走没有走,可惜的是,它很有耐心的正在抬头看着他们,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刘潇潇简单的活动了一下之后,也盯着下面的狒狒,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它这是吃定了咱们啊,我拍死它。”
说着刘潇潇从旁边的石壁上,扣下来一小块石头砸了过去,那狒狒躲都没有躲,任凭那石头落在了它的脸上,那石头砰的一声之后
,就停在了狒狒的脸上,没了动静。
它那一脸坚决的样子,让铁君兰和刘潇潇有些绝望,不过刚才没动,她们俩立刻激动的喊道:“这家伙是不是死了啊。”
狒狒就像是听懂了她们的话一样,两个女人激动的站起来,它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死了?不存在的。
姜柯昊无语的看着那狒狒,心说这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这家伙的耐心怎么这么好,动物不是捕猎不到的时候,就会放弃的吗?这家伙完全就不是正常动物啊。
好像这么形容也没有什么错,这家伙本来就不是正常动物。
姜柯昊无语了,也无奈了,碰上这么一个东西,他是没辙了。
“等等吧,不招惹它看看,看它什么时候会自己走。”姜柯昊又想采取昨天的办法,铁君兰说道:“我看着它是不会走的了,这坚决的小眼神,就像是潇潇说的,吃定了我们了。”
她盯着姜柯昊,发现他的腿有点抖,问他怎么了。
姜柯昊说没事,但铁君兰哪里不会明白,姜柯昊是累的,赶紧的把他换了下来。
到了下午,又换成了刘潇潇上去,到了晚上,姜柯昊又回到了上面,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三个人从开始的时候,不停的吐槽,到后来干脆连话都不想说了。
那狒狒的态度很坚决,没有退缩,也没有如同昨天那样的愤怒,就那么安安静静的一直抬头盯着他们,他们动一下,它就动一下,他们不动,它也不动。
吃喝拉撒,全都在两块石头上面,人是会受不了的,姜柯昊就觉得心里无比的压迫,这种等待被制裁的感觉,他觉得实在是太差劲了。
刘潇潇和铁君兰两个女人,开始的时候,还会翻动筐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一个一个的看,然后说它们的作用,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用处。
到后来干脆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了,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下面的狒狒身上。
沉默而压抑,到了晚上的时候,姜柯昊唱起了歌。
“其实我想走,其实我不想留,留下来被这只狒狒,瞅着好难受。”他自己改编的歌词,用非常滑稽的方式唱出来,让两个女人暂时的又有了开心的欢笑,不过欢笑也只是很短暂的,等到再次的安静下来。
那狒狒的明亮的眼睛,在夜里还可以看到闪烁的光芒。
清晨和夜晚,要用尿布,又尴尬又不卫生,可为了防止瘴气,他们还必须要用,这有东西堵住口鼻,人就会变得更加的压抑。
姜柯昊的心里素质那么好,都觉得难受了起来,更不要说两个女人了。
等到第三天的早晨,那狒狒还在,姜柯昊都不知道自己改怎么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了,他愤怒的把背筐里面的骨头丢下去,砸着那狒狒。
那狒狒却丝毫动静没有,等到确认那是骨头之后,竟然拿着啃食了起来,被嘎吱嘎吱啃食骨头的声音,吵醒的女人们,看到下面的狒狒的时候,同样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特么的……”姜柯昊在上面指着那狒狒一通大骂,他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