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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氏没有理会她,回屋用力关上房门。
当晚,春娘便留在了王宅。
王母准备明日找经纪商量卖房子的事情,这房子地段不错,应该值些钱,加上她和郭氏变卖首饰的钱,应该能免了那九十仗,商税监的钱能补上一部分,再加上拍卖清风楼的钱,应当够了。
不管怎样,先把两人弄出来再说。
翌日,清晨。
王母迷迷糊糊醒来,将手伸到枕头下摸索。
银票?
地契呢?
她瞬间清醒了,急忙起来,将被褥全部掀开。
银票、地契皆不见踪影。
她慌了神,急忙去找春娘,春娘记得清清楚楚,昨日她分明将地契交给王母,亲眼看着她把地契、银票收起来了。
王母晃了会儿神,惊道:“不好!”
她跑到郭氏的院子,只见房门大看,屋内零乱不堪,箱笼里的衣服都不见踪影,连床上的帷帐都被拆走了。
郭氏跑了!
她卷走一切值钱的东西,偷走了银票、地契,连夜跑了。
王母腿一软,瘫在地上,停了半晌,突然一道凄厉的哭响起。
“挨千万的毒妇,你这是要我儿的命啊!你这辈子、下辈子都生不出儿子!我、我要报官!”
她刚站起,又瘫了回去。
就算去报官又怎样,官差要什么时候才能抓到那毒妇?什么时候才能追回银票?
刑狱司判决已下,后日就要行刑,没有钱,自己的一双儿女会被活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