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风卿狂冷笑。
虚灵又是一声哀嚎，委屈极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谁信你。”风卿狂冷冷的丢下三个字。
“为什么不信我呢？你明明可以感觉到我的诚意，你明明能够分辨我是在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卿狂，别玩我了。”虚灵苦苦哀求，刚刚还在傲娇的调她胃口，转瞬之间，他成了甘拜下风的那一个。
似乎，真的很害怕她来真的，不再修习天道之功。
他这幅样子，反倒
让风卿狂生出了更多的怀疑，“虚灵，你好好的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故意撒谎，或是顾左右而言他，我一定说到做到，立即散去天道之功，从此之后，再不修炼。”
“那怎么行！”虚灵大叫，“卿狂，你的身体状况，你最该清楚，玄阴灵脉废掉了，你已经没有办法再修习玄功，唯有天道功法是你最后的希望，也是独属于你的功法，你不可以中途放弃，更不能冲动散去，不行，绝对
不行，我不答应。”
“你不答应？”风卿狂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声音冷冷的，包含嘲弄之意，“这具身
体的主人是我，掌控权也在我手上，我说不练就不练，我说散去就散去，你不答应？一边呆着去吧，关你什么事呢？”
虚灵目瞪口呆。
万万没想到，平素里和颜悦色，平静冷淡的风卿狂偶尔也有那么刻薄不通人情的时候。
他存在于风卿狂身体内，拥有着与她心灵相通的能力，他自然最是清楚明白，风卿狂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真的只是出于愤怒，脱口而出。
让人不由的产生了一种可怕的感觉，她怎么说便会怎么做，她一定会言出必行实现承诺，一定会。
于是，向来笃
定的虚灵顿时也急了。
“卿狂，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急，先别急，听我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憋憋屈屈的说道，“有什么疑问，你就问吧，能说的我一定说，可有些不能说的，或是现在不能说的，抱歉我真的不能透露，
不过我可以发誓，我对你是真的一丁点恶意都没有，我想我是一辈子都没办法脱离与你同生共体的命运了，从某种意义上说，你就是我，我也是你，我怎么可能害自己呢。”
风卿狂心念一动，小规模获胜的喜悦还未汹涌而至，便被她强行压回体内，她不想让
虚灵感觉到，免得一会谈判不利！
这一局，她必胜！就算不得不共用一个身体，他虚灵永远都是附属的那个，甭想反客为主，事事替她做主。
“我问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魔？”她是打定了主意将一切询问清楚。
沉默，沉默。
“不回答？”风卿狂咬牙。
沉默，沉默。
“哼！”没诚意的家伙，第一个问题便卡住了。
似是感觉到了她的不爽，虚灵连忙道，“你别急，我只是在思考！不是不理你。”
这种问题还需要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