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成正常尺寸,往风卿狂身上依偎而去。
“你啊。”毛茸茸的身子一贴上来,风卿狂也有些撑不住了,揉弄了一会,才拎着它的招风耳问道,“你是在闹什么脾气呢?来,说说看。”
金子嗷呜嗷呜的乱叫,明明听清了,却像是没听懂她的话,似是在有意回避这个话题。
“不说是吧,好吧,既然你不信任我,以后我就不问了,圣兽王陛下。”风卿狂把金子推出去老远,见它跌跌撞撞的又冲过来,故技重施,打算用撒娇的办法混过去,便硬起了心,据不理会。
金子顿时慌张起来,拼命的抱住风卿狂的小腿,她抬步作势要走,它的身子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拖挂着,就是不肯松开爪子。
“主人,嗷呜……”小女孩带着哭音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的惨。
这货!真是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压根不懂节操为何物。
风卿狂眼神冷淡的落下来,“你不是故意不理我吗?现在还抓着我做什么,去去去,你发你的呆,我再不来打扰你就是了。”
对付矫情的家伙,就得用非常规手段。
单纯的哄劝或是宽慰,起到的作用不大,尤其金子这厮,肚子里弯弯绕绕全
是心眼儿,它若真想玩心思,风卿狂觉得可有的麻烦了。
它可是举手之间,就傲娇的将四大势力全部唬住,哄的那些高手心甘情愿的返回族中,屁颠屁颠为它的就职典礼造势的奸猾之辈。
果然,棍棒加大枣的玩法,才最最适合金子。
撒娇无用,风卿狂好像真的不高兴了,它也跟着老实下来,又爬又窜的来到她怀中,自顾自的挤了个位置,探出的,舔了舔风卿狂的颈子,“主人,你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生气的人明明是你。”计策起了作用,风卿狂愈发的绷住了神儿,没有立即缓和脸色。
“我
真的没有生气,我只是,只是……”只是了老半天,都没有继续。
风卿狂耐心的等着。
“只是,只是,只是……”怀里那只还在垂死挣扎中。
“你到底说不说?”风卿狂忽然抬高几分饮料。
金子毫无预警被吓了一跳,说话立马利索了,“只是人家心情很不好,我一点不想做什么圣兽王,更对统御兽界没有半点兴趣,人家是女孩子,将来只想找个靠谱的嫁了,每天吃吃喝喝睡睡,永远跟在主人身边,这就是
我全部的理想。”
风卿狂被惊住了。
不想做圣兽王的话,她可以理解。
可后半段,人家是女孩子,要找靠谱的男人嫁掉,这是所为何来。
它是整座大陆硕果仅存的圣兽,唯一的意思是除了它之外,掘地三尺都别想找到第二只。
不过,这事儿心里想想就好,倒不必真的说出口,免得快要哭了的金子真的掉金豆甩鼻涕给她看。
风卿狂捏了捏眉心,组织好语言,试着讲理。
金子似是猜出了她要说什么,摇了摇萌爪,灰心丧气道,“我知道自己是圣兽王的血脉,为了完成圣兽王的遗愿,必须坐上那尊宝座,负担起我们这一族存在的责任!但是,我也不能完全忽略掉自己的想法啊,一想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