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皇上为了也掉入湖里了。我对此感到深深的自责。”云从瑢眼底闪过一丝的伤感,要不是她自己太不计后果,也不会造成这么危险的局面。
秋零拧紧眉头,道:“其实,我来这儿之前,也听其他影卫说起这件事。不过,还好,皇上已无大碍。”
“唉,不知等到猴年马月,我才能解除皇上的痴情蛊。”云从瑢淡淡道,可这也不是能说到做到的事情,她又微微挑眉,看向了秋零,“对了,你怎么今日穿的是一袭白衣呢?”
秋零听到这话,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他不好意思地将脸别向了别处,回道:“那是因为楚王非要我穿的,他说,这衣裳是他亲手剪裁好的,花了他不少的心神,还说……”
“还说什么?”云从瑢坏笑着,急着想听秋零后头的话。她总感觉秋零有一点点的羞怯之意,说明,那衣服必定大有来头。
秋零见云从瑢这么好奇,不好让她失望,便继续往下说。
“只因为,这款式的白衣,他也有一件,刚好和我的是情侣装。”秋零说完,更加无地自容了,这种事情,真是怪难为
情的,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云从瑢听了,却是情不自禁地仰头大笑,“哈哈哈,这是我今日听到的最高兴的事情了!你们这一对,总算是有点苗头了!”
“哇,我真是羡慕秋零,同是影卫,咋差别这么大呢,楚王竟这么的看重秋零!”秋燕不禁双眼亮晶晶,散发出羡慕的光芒。
“咳咳,没啥好羡慕的。”秋零却是尴尬地摸摸头,道:“我还羡慕你是个女的,若是我是女儿身,我便无需顾虑这么多了。”
秋零一直介意是,自己的性别,会给楚王蒙羞,也会给皇族蒙羞。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楚王对你一往情深,你就不要顾虑那么多了。”云从瑢开导他道。
这偌大的皇宫里,有多少人羡慕秋零,又有多少人想当楚王妃,可楚王却只一心钟情于秋零一人。
“云主子,您好好照顾好自己,还有,千万别气馁,我们这么多人,都是站在你这边的。”秋零低着嗓音,安慰她几句,也恰好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云从瑢拍了拍秋零的肩膀,勾唇浅笑,道:“你且放心!你跟楚王都有希望了,
我跟萧启元一定也可以的!”
她这一句话,秋零听了羞得无地自容,便给她做了个揖,悄然转身,离开了此处。
“阿嚏!”从窗外吹来一阵风,云从瑢冷不丁防打了个喷嚏。
“主子,您还是到被窝里,好好躺着。”秋燕说着,把云从瑢强行给拉到了床上,还为她盖上了大红锦被。
云从瑢睡意来袭,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夜渐渐深了,云从瑢睡到一半,忽然被饿醒了,她环顾四周,发现秋燕正趴在桌上,打着呼噜。
她走到桌旁,瞥见了桌上放着的一盘桂花糕,她拿起桂花糕,咬了一口,果然,这桂花糕,的,根本难以下肚,云从瑢便把那一小块桂花糕,又放回了盘里。
云从瑢心里思忖着,她自己也躺了好久了,是时候该活动活动筋骨了,想到这儿,她便掀开被子,披上一件薄衫,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她的目标明确,想去御膳房去,最好能偷个卤猪蹄啊,炸鸡腿啊,这样才能够饱腹的。
云从瑢独自一人走在宫内的御花园青石子路上,清冷的月关笼罩着这座凄冷的皇宫。
“这
皇宫有什么好的,怎么还是有很多人,想把自己的女儿往皇宫里送,难道不知道,这里就像是一座牢笼吗?”
忽然,云从瑢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而那个女子的这一番言论,在云从瑢听来,深表赞同。
她循声望去,看到皎洁的月光下,有一道倩影,正站在那边,她看到那人穿着鹅黄色的衣裳,勾勒出一弯美丽的轮廓。
“的确是像一座牢笼!”云从瑢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那人的身后。
那黄衣女子闻声,猛地回头一看,看到了云从瑢,她诧异地指着云从瑢的鼻子道:“你又是何人?难道你也是后宫的嫔妃吗?”
云从瑢瞧见那人的面色惨白,面露胆怯之意,怕是担心云从瑢会去告状。
“你别紧张,我的确是个嫔妃,我叫云从瑢,我跟你一样,也不过是被囚困在这牢笼里罢了。”云从瑢笑了笑道。
“哦,那我便放心了。”那人暂时松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云从瑢好奇地盯着她看,看她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清澈动人,应该不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云从瑢便对她放松了警惕。
“我叫江莺莺,
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选侍罢了。”江莺莺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原来你是选侍啊!我告诉你,我以前也是个选侍,现在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