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局面之下,他那一张永远似笑非笑的面容里,又包含了多少的无奈呢。
带着这样略微
有点同情的心理,常岁提裙上了马车,只是还未等马车行走两步路,那马匹便突然间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刹那,马车车身剧烈一晃,只见常岁差一点就一头撞在一旁的扶手之上。
她可是被摔怕了,生怕自己再一甩,体内的灵魂再来一个……
假设一摔就有一个灵魂出现,估计过不了多久,这一具单薄的身体里,就已经可以打麻将了。
“实在是对不住小姐,刚刚前边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家伙突然间窜过去,惊吓到了马匹,小姐没伤着吧?”车夫刚刚也是心里一惊,毕竟这里是皇子府周围,可以说是人烟稀少,轻易不会有什么人来人往,就算是来往的人,基本上也都是军队护卫巡逻之类的,所以这个车夫驾车一开始便是马力全开,却没想到突然生伸出这等意外。
原本满脑子思绪的常岁,经历了这等惊吓之后,脑袋突然间清醒了过来,一边吩咐车夫继续前进,一边还在心底里面嘀咕着,她自己现在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去同情别人?再说了,像惊棠那样的家伙,能够在浑水如此之深的皇室摸爬滚打到这么大,那能是一个好捏的柿子吗?
她告诉自己,势必要时刻谨记。最值得可怜的人,永远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