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夏饮羽,应该是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
这可能和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而且这么多年了,他依然没有克服。
不过多多少少表面上,一般不会被人察觉太多。
“先给我一个火折子,你们六个在这上面接应,先来十个人,跟我下去”常岁也不知道这底下到底有多大,所以随便叫了几个人,便率先爬进棺材之中,顺着那个阶梯向下走去
而他夏饮羽虽然心有顾忌,但是一想到这么多人陪着自己,他的恐惧也就削弱了许多,而且他的哥哥可能就在下面,他哥哥能做到的事情,他为什么不能做到?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夏饮羽突然间就正儿八经的,以他的哥哥为榜样了起来。
要知道以前的时候,他天天除了调皮捣蛋上天入地,哪里会学习他哥哥的优良品性?
也很有可能是因为他到底是到了这个年纪,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毕竟人嘛,总是要长大的。
只是每个人长大的速度和程度,并不相同罢了。
进入到了这个通道之中,常岁便发现这里和外面的甬道几乎没有什么差别,下完阶梯之后,常岁大约估计了一下他们现在所走的这个甬道,大概与上面的暗宫也不过就只有一丈
左右的落差,而且这里绝对有别的出口,因为常岁能够从中感觉到轻微的风流。
毕竟一般情况下,密封这么长时间的地方,是绝对不可能有如此新鲜的空气的,而且他们现如今每个人手里面都有火折子,如果这里没有充足的风流的话,仅仅凭借这里残存的氧气,他们手中的火折子根不可能如此的明亮。
一想到这里很有可能有出口,常岁的心中便来了兴致,虽然似乎这件事情整体都和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们永远不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而常岁这个人的好奇心,又较之普通人来说,更加的严重一些。
而且再说了,她现在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又不仅仅只是在给别人做嫁衣,常岁现在的一举一动,做出来的任何成绩,惊棠同夏遗灰二人,都势必会记在心里,这对常岁将来在这亓国帝都建造自属于自己的关系网,是很有帮助的。
她就好像是一个商人,如果这是一笔根本无利可图的买卖,她根本不会如此卖命。
一路向前,常岁没有在这个甬道之中看到任何的壁画之类的东西,而且这甬道的构造和外面的甬道几乎没差,都比较粗糙,所以根本没有办法从地面之上察觉
到一些信息。
毕竟像这样的地面,除非是你刚刚出水身上有水渍,在地面上会留下了印子,不然的话你的脚踩在上面,甚至连个脚印都没有。
“夏小侯爷,你没事吧?”就在常岁细细观察周围的时候,他身后的一个侍卫突然间询问了一下夏饮羽。
毕竟他们在下水之前,内庭总长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们警告过,一定要保护好夏小侯爷的安全,假设这夏小候爷略微有一点点三长两短,他们别说自己的安危了,就想想夏家在这亓国帝度的势力,他们的家人,也肯定也会受到牵连。
所以从夏饮羽出现在他们视线里的那一刻开始,这些侍卫就基本上在以夏饮羽为他们的关注中心,生怕这夏小侯爷有任何的差池。
而因为常岁一直处于一个打头阵的状态,所以她并没有回头留意自己身边的夏饮羽,到底有什么问题。
不过虽然她俨然是一个一个劲的埋头向前的姿态,但是却也并非不管不顾身后之人,毕竟如果发生了那种常岁突然间回头,自己身后却空无一人的局面的话,她可能会直接被吓到脑袋宕机。
以至于的整个过程,常岁都有留意着后边跟上来的人的脚步声,突然间听见了那个侍卫的话之后,常岁心
里还在疑惑,这脚步声也没有出现什么差池,这个夏饮羽又怎么了呢?
却未想到一回头,便瞧见这夏饮羽的脑门上,竟然已经密密麻麻密密的,结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现在是仲春的季节,绝对算不上炎热,再加上这里又是地下暗宫,又靠近地下流,而且你要说这个地方比较闷不通气的话,也不符合道理,毕竟之前就有察觉到空气的流动,而且常岁能够感觉到自己一直处于一个比较寒冷的状态,然而她倒比较享受这种寒冷,因为在这种并不是特别暖和的情况下,你的脑袋会保持一种清醒。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们几个先把他给我带上去”常岁不问缘由,扭头就准备让那几个侍卫将夏饮羽给带到上面的暗宫之中,毕竟就算常岁做事非常的虎,但是她的心里也知道,就算他们所有人都出了问题,这个夏饮羽也绝对不能出任何的问题,所以一看到他这么不对劲,长岁便快到斩乱麻,如此吩咐下去。
而他夏饮羽这个时候却好像是刚刚反应过来,随即伸出胳膊,一抹自己脑袋上的汗水,然后露出了一个有些憨厚笑容,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