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有变,你已暴露,吕浅生不能留,哨点做焚烧处理,你趁乱离开,此后会面,从长计议”只见惊棠拿着这张纸条,将上面所书的内容,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
一瞬间,他们三个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的惊讶,而惊棠和夏遗灰二人在惊讶的基础上面,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疑惑,有对于这张纸条本身的,也有对于这纸条之上所言的话的。
此时此刻,反倒是夏饮羽这个至始至终仿佛都好像游离在状况外的家伙,最先做出了反应,这句话之中涉及到了两个字,也就是“哨点”,而大家现在都心知肚明,这一间九归茶楼和那一间芦晟茶楼,最后的老板都是陆云琛,而夏饮羽又与那陆云琛之间关系非浅,因此这个时候,当所有的线索指向陆云琛之时,夏饮羽变有一些接受无能。
“不是,这张纸条是哪里冒出来的?是谁给你的?这上面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夏饮羽的这一番话实在是略显苍白了一些,而对于这么简单的质问,常岁也就简单解释道“关于这张纸条的来历,说来话长,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在花间客中获得的,而在获得这张纸条之后,对面的茶楼便立马失火,好像在无形之中,印证了这张纸条上
话一样”。
对于常岁所叙述的这件事情,惊棠和夏饮羽二人对视一眼,仿佛是有很多疑问,而常岁也知道他们到底想问一些什么,所以便将那一日关于这张纸条的所有来龙去脉,都给阐述了一遍,并且还顺带提了一下自己获得那把折扇之时的光景,当然了,她是将自己的目的给隐藏了的,毕竟常岁总不可能告诉他们说,自己天天出现在花间客,就是为了等待一个绑架自己的人吧?
先不说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就算是谁听见了这样的一个理由,也觉得她的脑子有点毛病吧,对于绑架自己的人,不仅仅不避而远之,竟然还一天到晚的想要直接送上虎口,一般人估计达到不了这个境界。
而在解释完了关于这张纸条的来历之后,常岁还将自己调查的关于这张纸条到一些信息,全部告诉了他们,反正现如今大家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常岁也就不用再做其他隐瞒,毕竟他现在所获得的所有消息,只有告诉了这些人才能够最大的发挥作用。
毕竟常岁一直秉持着的目标,就是向他们买卖人情啊。
“这字体虽然凛冽刚毅,但是到底带着一丝娟秀之气,应该是真的出自一位姑娘之手,也就是说这张纸条,应该和陆云
琛之间没有直接性的关系”夏遗灰在分析了常岁的一番话之后,便总结出来了这样的一个结果,并且在说完这一句话之时,夏遗灰还拍了拍夏饮羽的肩膀,示意他莫要做声。
因为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是一个非常护短的人,因此这个时候,他们的一言一语都很有可能触动到夏饮羽的情绪,保险起见,还是让他闭嘴比较好。
“现在可以更加确定了,吕浅生之死背后牵扯的,绝对不仅仅只是那些铺子这么简单,很有可能真的如常岁所说,隐藏了一股势力,而且以现如今所发生的事情来看,这一股势力不仅仅在针对你们夏家,甚至还很有可能想要兼之亓国皇室”惊棠的这一番话,并非是空穴来风,因为这一段时间之内亓国发生的大事小事,实在是太多了,并且这其中有很多事情,都传出了不好的流言,譬如说这芦晟茶楼失火那一件事情,还有亓国皇宫之内发现了一个诡异的暗宫……,这些儿事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扎堆儿来,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太过刻意。
毕竟再过几个月,亓国三年一度的祈天盛会别要拉开帷幕,而在此之前,帝都之中竟然林林散散的发生了这些动荡之事,并且还是在晏国使臣出
使亓国的这个节骨眼上,颇有给人一丝多事之秋之感。
用那些流言蜚语的话来说,似乎从那一场大火过后,亓国便不复往日的安宁了。
这句话听起来倒是给人一丝造谣生事儿之感,并且还有一些煽动社会舆论,但是先不管真相如何,这些事情的发生在某种程度上,想要达到的目的,不也就是这个么?
“刚刚常姑娘所说,这张纸条是你在花间客之中无意得来的,应该是有人在传递信息之时,认错了人,那么换而言之,这张纸条真正的主人,其实之前都一直潜伏在花间客之中”夏遗灰的疑问,其实恰好是问到了一个点子上,这也是常岁在之前躺在床上之时来回打滚,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个结果,因此这个时候她又顺水推舟一般说道“我恰好对这纸条,也有像夏将军这番的思虑,因此这一段时间我每天都会出现在花间客,原本想要在其中找到一丝可疑之人,但是无奈的是花间客龙蛇混杂,平日里进进出出的客人又实在是太多,因此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没有一个头绪”。
这一番解释,不仅回答了夏遗灰的疑惑,并且还将常岁这一段时间一直去往花间客的这件事情,做了一个解释,虽然事实上来说,她是另有
目的,但是自己的这个目的,和他们的利益没有太大的关系,在不影响大局的情况之下,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