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旎,烲炔的炔?
这和她常岁有什么关系吗?
她又不关心这个家伙的名字到底是哪几个字,常岁只是想知道这家伙的身份罢了,名字不过只是一个代号,哪怕严格来说,常岁现如今虽然用的是戈罗的身份,戈罗的身体,但是用的却是之前自己的名字。
但是你能说他不是常岁吗?但是你能说她不是戈罗吗?
名字不过只是一个代号,真正存在的,只是肉体里的那个灵魂而已。
虽然这些东西对于常岁来说,不过只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并不是特别的在乎,但是既然这个家伙同自己这么正而八经的介绍了一下,那么常岁也就得要礼尚往来,毕竟现如今她正需要同这个家伙找些话题,好转移他的注意力,这样的话,才能够让她手底下的动作得手。
“我叫常岁,世事无常的那个常,长命百岁的那个岁”常岁介绍自己的时候,用的是一种轻快的语气,给对方的感觉就好像是二人在闲聊一般,尽可能的在削弱对方的警惕性。
而这个旎炔在听完了常岁的话之后,便微微抬眼在脑海里过了一下她的这句话,紧接着微微一笑,然后又用他那一双布满了桃花的狐狸眼,看着常岁然后同样轻快的说道“这名字倒是寓意颇深呢,长命百
岁,只是希望越大,免不了失望越大呢”。
常岁也不管这个家伙是不是在咒自己英年早逝,她只关心自己现如今已经快要得手,所以也就没有任何的遮掩,直接加快了速度,一把抓向了那把古琴,口中还用一种几乎得手了的语气说道“我的长命百岁,可不是由别人来说的算的”。
刹那之间,常岁的指间就碰到了那把古琴,这把古琴的手感非常的好,看的出来那梧桐木的包浆已经有了许多年,而且上面的雕花虽然有了些些许磨损,但是其中洒尽的颜料却依然是熠熠生辉,只是这么好的一把古琴,也仅仅只是被她碰了一下而已。
只见着旎炔似乎好像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常岁心怀不轨,所以别看他表面上是同常岁在言说一些有的没的,但是他的注意力,却依然放在自己手中的古琴之上,因此在发现了常岁想要对他的古琴下手之后,这个旎炔也不过只是只是在他的矮案之上轻轻一拍,然后突然间起身,并且将自己手中的古琴一个翻转,在空中转了许多圈之后,脱离开了常岁的攻击。
常岁也并不是想要对他的这把古琴做出什么伤害,她只不过是想要打旎炔的演奏而已。
而现如今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所以她也就不再上手
,反而是起身之后,对着旎炔微微一笑,仿佛对刚刚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尴尬,随即来了一句“不过只是想端详端详你的这把古琴罢了,没必要这么紧张”,
而这个旎炔对于常岁的这一番毫无说服力的解释,也是一笑了之,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同她纠缠下去,毕竟聪明人之间有些话,互相知晓可以了,没有必要在台面上斗个你死我活。
而这二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后,这个旎炔似乎好像也不再有弹奏之心,反而是一个反手,将这把琴收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面对着常岁,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微微压低了眉眼,让他人一眼望去,所有的目光聚集到他那一双,仿佛能够让人一眼沉迷的眸子之中,然后接着说道“这小狐狸一般的性格,也是非常可爱呢”。
常岁已经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说了几句自己可爱了,或许他对异性的形容词就只有这一个吧,不过这也不是常岁着重的重点,面对他拿狐狸来形容自己,常岁虽然觉得并不是太过的贴切,但是也勉强接受,毕竟在某种程度上,这个狐狸的智商也真的是不第一,再加上常岁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不过是狐假虎威之类的事情,想来这个旎炔倒是一眼能够看透自己的。
“看来你身
手也不错,今日来这宴会之中,定然也不会仅仅只是为了弹奏一曲吧”常岁言语之间实则正在留意着不远处高堂之上所有人的反应,因为她想要看看,在这家伙停止抚琴之后,太子妃殿下的突发病症会不会有所缓解。
不过这个旎炔似乎好像对一切都了然于胸一般,他甚至还主动看了看高堂之上,然后接着说道“你可猜错了,我今天所来,不过只是为了抚琴一曲,若是说除此之外,我还有别的什么目的的话,那么就是来见你一面了”。
原本常岁听闻他前半句话的时候,可谓是竖起了耳朵,在心中开始思虑着,这个家伙到底是在暗指什么了。
毕竟假设太子妃殿下突然间发狂和他的琴声有关的话,那么旎炔的这句话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他今天所来也仅仅只是抚琴一曲,但是这曲子起到的作用可就不言而喻了。
正当常岁正儿八经的在自己心中分析之时,却未想到这个家伙突然间就和自己来了一个急转弯,两句骚话说得常岁差一点没站稳脚。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常岁可从来没有碰到如此不靠谱的人啊。
哪怕夏饮羽那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