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惊棠并没有在多说什么,旎炔也完全没有再同他继续纠缠下去的心思,眼见旎炔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惊棠也重新回到了高堂之上之后,常岁便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小手,揉了揉太阳穴,心里还忍不住感慨着,这局面可是越来越混乱了。
“小狐狸,你那长绫被我扯破了,他日寻个时间,我在赠你一条如何?”见到惊棠离开之后,旎炔便换回了之前同常岁言语的那般乖巧模样,
不过就算他表现的再过纯良无害,他那一张脸也摆在那个地方摆着,怎么给人的感觉,都好像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一般,再加上常岁之前也已经领教了这个家伙不简单的气人技能,所以这个时候也是摆了摆手,非常冷漠的来了一句“不用了,你我
之间还是再无瓜葛比较好”。
虽然常岁之前还在心中对他有一定的想法,毕竟想要和这个家伙多交流一些,看看能不能从他这里套出来一点有用的东西,但是就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的话,常岁还是觉得自己和他保持距离比较好,免得引火烧身。
这个旎炔就好像是一个行走的炸药包一般,而常岁并不是一个专业的拆弹专家。
这家伙浑身上下都是迷不,那一层一层的迷雾,常岁估计还没来得及拨开,就已经迷失在其中了。
说罢,常岁随即准备转身离开,这个旎炔好像还要再言说一些什么一般,却听闻一旁的雒野突然间提高了声音,语气也非常的严肃来了一句“这临安高人,是你等能够觊觎的吗?”。
“她可不是什么临安高人”旎炔听完了这一番好训斥自己的话,倒是没有任何的不爽之心,反而是收起了自己刚刚故作的姿态,露出了他平日里那一副皎洁的模样,语气也似乎有了一些意味深长。
而对于他的这一番话,常岁心里更是咯噔一声,想来这个家伙定然不简单,但是对于自己,他又知道多少呢?
仅仅只是知道她并非是临安高人?或许很有可能,他甚至连自己是极地戈罗的这件事情都心知肚明,也说不定。
正在常岁心中忐忑之时,这个旎炔便又紧紧盯着常岁的背影,然后继续用那种意味深长的语气,甚至还有一些俏皮的来了一句“她可是我的小狐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