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红色衣袍的人,在同那些不存在的人,打听一些本不应该存在的事情。
这个事情一听起来就非常的复杂,但是常岁却在一瞬间之内,就明白了花知晓所说的人到底是谁。
身穿红色衣袍的人,并且能够入的了花知晓的眼,在常岁的记忆里,似乎只有旎炔那个家伙了。
而这个家伙,自从常岁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主意绝对不简单,更重要的是,常岁总感觉他知道很多的事情,而现如今又从花知晓这里,得知了这家伙在打听关于十年前的一些旧事,更让常岁在自己的心里,笃定了这个家伙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
“说起来也很奇怪,这人,似乎好像对你挺好奇的”花知晓此话一出,常岁便立马将自己的心思,从那一封信件之上给移了过来,他现在已经不关心休涯到底给自己留下了怎样的信息了,她只想知道,刚刚花知晓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花知晓该怎么形容呢?他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美艳,对待任何人都有一种欲据还迎的勾引,并且仿佛身处俗之中,但又冷眼旁观这一场又一场的纷争的人。
他,才更像是那个真真正正的世外高人。
最重要的是,常岁知晓花知晓的出身不简单,更知道这个家伙,能够盘踞在亓国帝都之内这么多年,又坐拥如
此大的一间客栈,甚至和官家也可谓是有一定的往来,像这样的人,他的存在本身就不简单,而且这家伙的过往,也更是如同一出戏本故事一般复杂神秘。
常岁原本还以为,花知晓刚刚同自己说,他也是那些不存在的人之时,他花知晓接下来就要开始和自己说一些,关于他的故事了,却未想到这话锋一转,竟然重新又将话题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若是说起那红袍之人,我想我大概已经同他打过了照面,并且知晓了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常岁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这句话,实则根本不严谨,她哪里知道旎炔是谁?只不过是知道身穿红衣的那个人名字叫做旎炔罢了,但是后来仔细想想,常岁也根本不能够确定这家伙的名字又是否是真的,就好像是她自己一般,虽然常岁现在用的是极地戈罗的身份,但实则用的却是常岁这个名字。
连一个名字的真假都不知道的人,常岁又怎么能够说,她知晓这个家伙到底是谁呢?
这花知晓也是听出来了常岁话里的这一丝纰漏,但是他并没有揪着这个不放,反而是微微一笑,重新点燃起了自己烟枪里烟草,仿佛就好像是和一个旧友拉家常一般的缓缓说道“以朋友的身份,我还是想要劝你一句,最近还是小心一些,那个家伙可不如
同他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跟他家近多了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就和惊棠一样”。
常岁原本在听前半句话的时候,心里还忍不住的在点头称是,她觉得花知晓和自己的看法是一样的,旎炔的不简单,已经是写在了脸上的事实,但是在最后一句话说出口之时,常岁却是怔了怔没有反应过来。
花知晓为什么会拿旎炔和惊棠做比对?和惊棠接触多了的人,难道也没有什么好下场吗?难不成花知晓在说自己?
常岁虽然心有好奇,但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来询问这件事情,而花知晓同样也没有给她一个思考的时间,接着继续说道“最近亓国帝都也不太平,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像我们这样的人,只要能够明哲保身,也就知足了,接下来的这一场大火,只要烧不到我们的头上,实则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你不一样啊,你现如今可是在漩涡的中心,并且还被那个家伙给格外关照了起来,想来你接下来的路,可不好走呢”。
这一番话,花知晓是真的在以朋友的立场在同常岁说的,甚至他字里行间都在尽可能地提醒常岁,让她小心一些,其实这一段时间,花知晓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不能够站在惊棠的身边,但是常岁却可以,这并不应该成为花知晓
讨厌常岁的理由。
他最应该埋怨的实际上是老天爷,谁叫他和惊棠二人之间有缘无份呢?
而只要不是自己站在他的身边,那么他身边站着什么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能也正是因为想通了这些事情,所以花知晓便渐渐地开始,将常岁当做自己的朋友,若不是如此的话,他今天也不会同常岁说这么多话,哪怕他也是个话唠,但是平日里花知晓和常岁二人所谈论的话题也不过只是一些有的没的,但是哪里能像今天如此上纲上线?
只见常岁握着信件的手,略微紧了紧,将信件的一角都捏出来了一个褶皱,其实这一段时间之内,常岁的心里也有一种预感,她总觉得自己在亓国帝都之中,也算是过够了清闲日子,而俗话说得好,否极泰来乐极生悲,这两个道理是一样的,自己在沉寂里清闲了这么久,是时候该迎来一场暴风雨了。
而不管是旎炔的出现也好,还是现如今花知晓对自己的一番劝慰也好,包括之前狭沙和自己所说的事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