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解释,因为就连我自己都是迷雾重重,你若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没有办法获得一个结果的话,我们可以选择合作”常岁虽然非常不希望自己和这个旎炔,继续有任何的瓜葛,但是一考虑到这个家伙,是那些手持弯月刀家伙们的主子。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和他达成一个合作的话,在接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应该可能应该不会再遭遇到他们的追杀。
她这一段时间,实在是无暇再分心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旎炔对于他主动抛出橄榄枝这件事情,反倒是表露出来的一种好奇,并且只见他挑着眉毛来了一句“合作当然是可以的,只是我只能够代表我自己,却并不能够代表其他人”。
一听到这个家伙的话,常岁恨不得直接抽他一个耳刮子,之所以和他合作,并不是因为看重旎炔的个人能力而已,而正是因为他背后所统治的那些人,但是现在他这一句话,就好像是将自己和自己手底下的人,给摘得干干净净。
这狮子大开口,也不是这么开的呀。
“那这笔生意没得谈了,还请让路”常岁可不想在他的身上耽误太多,毕竟掐算一下的话,估计过不久就到了放河灯的好时候了。
过了那个机会的话,想要在恶作剧的话,那就很难了
。
虽然细细想来,将三皇子踹入水中,虽然也并不是什么必须得要做的天大的事情,但是对于长醉来说,事情是一件一件做的,既然她已经下定了这样的决心,已经将这件事情提上了日程,那么如果不做好的话,就是对不起自己的决定。
哪怕仅仅只是一个恶作剧。
“还请留步”旎炔见到常岁,俨然是一副准备绕开自己,然后回到大街之中的姿态,之后便立马一甩长袍广袖,将自己的胳膊给横在了常岁的面前,然后语笑盈盈地说道“我也并非是来通知你这一件事情,只是因为你我二人实在有缘,所以我在得知了某些东西的时候,便立马第一时间想到了你”。
常岁可不相信这个家伙的鬼话,什么有缘没有缘的,他们两个就算是有缘的话,也一定是孽缘,她相信旎炔的心里也应该明白这一点的。
所以这个家伙之所以说来找到常岁,想要告诉她一些事情,肯定是出于自己的利益,这些只是场面话而已,常岁又怎么可能会信?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因为从旎炔的嘴里,似乎好像也套不出来什么太多的东西,因为这个家伙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除非他想要告诉你,不然的话想要从他的嘴里得知消息,那便如同难如登天,所以常岁便不打算和他继续浪费时间下去,反而是顺
着他的话,回答了这么一句。
毕竟免费送上门的东西,常岁白要白不要。
“我知道你手底下还有一个人,最近还失踪了,你在苦苦追寻他的踪迹,是不是?”旎炔此话一出,常岁愣在原地。
不过愣在原地归愣在原地,她的面目表情,实则却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毕竟常岁是什么人啊,她觉得自己回到现代的话,完全可以冲刺一下奥斯卡,所以表面上的面目表情,基本上没有什么太过明显的波动。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关于休涯的下落,这个家伙,竟然能够给自己提供消息。
虽然从狭沙那里能够确定,休涯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意外,但是对于他的消失,常岁的心里一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只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为什么旎炔这个家伙,竟然也知道休涯的存在?甚至还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一些东西?
自己到底还是小瞧了这家伙的门路。
果然啊,仿佛在这迷雾之中,只有常岁是那一个真真正正,手里没有任何线索的人。
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也不过如此了吧?
“说”常岁只是用一个简简单单的字,给于了旎炔一个回应,毕竟常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更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若是这个时候,这个家伙想要和自己做一笔交易的
话,常岁甚至都会认真真的考虑考虑,但是在此之前,如果能够白嫖的话,那肯定是白嫖的好。
只见旎炔俨然并不是一副想要和常岁谈生意的姿态,只见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然后说道“你手下有一个人叫做休涯,对于你,应该来说挺重要的吧,而且前一段时间他出了些许意外,所以就从你的身边消失了,但是我的人却察觉到了他的踪迹,并且你应该知晓,极地那边有人叛变了”。
虽然常岁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旎炔的面前说明过自己是戈罗,但是她的这个身份,在江湖众人的面前,根本就不是她不承认,努力遮遮掩掩,就能够轻而易举盖过的事情,所以现在旎炔在自己的面前,自然而然地将自己当做戈罗的时候,常岁也没有任何的意外。
甚至他还有些感慨,想要回到一开始和旎炔相处的时候,去面对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