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一个系起来的举动,别因为绷带绷得过紧,所以让常岁的伤口,再一次渗出来了鲜血。
霎那之间,鲜血就染透了纱布。
而常岁也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一个疼痛,而瞬间清醒过来,重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手掌。
刚刚准备吐槽一句,惊棠这个家伙在运筹帷幄的事情上面,可以说
是得心应手,但偏偏就在这些包扎的小细节上面,却是沉不下来心思的时候,就突然间看到惊棠有些不对劲。
因为常岁现在是坐在床上,而惊棠是半跪在她的面前,所以,哪怕他们两个有一个身高的悬殊,但是这样看起来,也确实看不见他的表情。
毕竟因为要仔细包扎的原因,所以惊棠的头颅也是微微低垂的,看不到他的面目表情也非常的正常,只是常岁虽然无法辨别,他现如今是何神情,却是能够看到他刚刚包扎自己的手,似乎好像还悬在半空之中,有些僵硬。
难不成是因为刚刚自己抽回这一只手的动作,抽的实在是太快?所以这个家伙没有反应过来?
看起来好像也不太像啊,而且这个时候不管怎么说?他也应该抬头看向自己和自己道个歉,或者是说些什么才对,可是现在却依然保持这个半跪着的姿势,甚至连手中的动作,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常岁作为一个阴谋论者,又开始腹诽起来了刚刚已经离开的旎炔。
毕竟在常岁的眼里,旎炔那个家伙完全可以使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法,难不成她在刚刚离开的时候,还给惊棠整了这样的手段?
考虑到这一点之后,常岁便立马下床,同样半在惊棠的面前,却瞅见了他那一副阴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