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不成你还能够知道我能活到什么时候?”常岁看到惊棠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的缓解,所以便微微歪了歪头,看着惊棠反问了这么一句。
也算是一种试探吧,想要看看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惊棠这个时候,却是有些落寞的说道“旎炔那个人,叫你小狐狸……”。
“谁是狐狸?哪门子的狐狸?我可是人啊,堂堂正正有血肉之躯的人啊,我在江湖之上,也算是有名头的好吧。他随随便便用狐狸这个词来侮辱我,我还没来得及同他理论呢,你若是不提这件事情,我还不生气,我哪里像狐狸了?狐狸尖嘴猴腮的……”常岁一听到惊棠的话,便好像是感觉自己终于t到了这个点一般,赶忙就用嫌弃的语气,来了这么一番话,赶忙澄清这一切。
说句实在话,常岁的心里现在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说之前,她一直没有弄明白惊棠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的话,那么现在通过他刚刚的那个疑问,常岁就已经心知肚明了。
说起来,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惊棠这个家伙是在吃醋。
虽然常岁不知道,自己用吃醋这个词到底合不合适,但是现在的情况,便是如此。
可能是因为旎炔对自己说话时的言论,实在是有些太过暧昧,又或者是常岁刚刚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
举动,引起了他心里的不爽,所以这个时候惊棠才会有这般,仿佛受气了的小媳妇一般的姿态。
对于怨妇上身的惊棠,常岁虽然对待感情没有什么太多的处理经验,但是在他面前肯定他的存在,这一点是没有错的。
所以还没有等惊棠来得及说话,常岁便突然间话风一转又继续正儿八经的说道“他怎么称呼我,我为什么要在乎?我只在乎你如何看待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常岁的面目表情上看不出来任何的尴尬,但是她的心里,却是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幸好自己在现代的时候,看过不少言情剧,不然的话,这个时候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抚,惊棠这一颗受伤的心。
这种感觉,真的是无奈之中还带着些许幸福啊。
或许是连惊棠自己,都没有想到常岁突然间会和他如此表“忠心”,所以便猛然间怔在了原地,那一双眼神之中,竟然还透露出来了一种呆愣的感觉。
恕常岁直言,她从惊棠的身上,又看到了夏饮羽的影子。
或许如果不是因为小时候自幼丧母,并且还是在皇宫里那种大染缸一般的地方,摸爬滚打长大的话,他应该和夏饮羽是差不多的人才对。
他的身上,也不应该有这么多的少年老成,而是应该从夏饮羽一样,在这亓国帝都之内肆意妄为,慢慢的,一点一点在光明
之中成长。
只是可惜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了。
事情已经发生,便没有如果,所以他们只能够期待之后的事情。
“我如何看待你,你的心里还不明白吗?”惊棠的一个反问,就好像是在常岁的心上砍了一刀一般,她哪里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怎么看待自己?她又没和自己说过。
当然了,常岁肯定不可能就这般直白的,将这番话说出来,现在的惊棠就好像是已经炸了毛的一个小猫咪似的,她现在必须得要将它的毛给撸顺了,不然的话,接下来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
“有些话不说出口,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而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默契,那你又为何在意旎炔称呼我为小狐狸呢?”没有错,比最擅长的就是将别人的疑问,再重新丢给他,然后给自己一个可以思考的时间。
只见惊棠就好像是被他的这一句话给问住了一般,呆愣了片刻之后,竟然微微一笑,仿佛在那一抹笑容之中,将所有的疑问都给释然了。
没有错了,刚刚是他惊棠唐突了。
其实从他来到楼梯口,听到旎炔出现在这间房间里的时候,惊棠的第一反应是直接冲上来的,只是在他走上楼梯的那一刻,却突然间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他想要知道常岁和旎炔二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关于这个问题,他绝
对不可能直接去问常岁,因为这不合适,这就好像是显得自己并不信任她一般,而惊棠又不可能去问旎炔,旎炔那个家伙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是能信的。
所以俗话说得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正好借此机会,他准备自己亲眼看一看。
只是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实在是探听不出来太多的端倪,再加上常岁想要赶着家伙走的意愿,可以说是非常的明显,惊棠也就没有再继续隐藏自己,随即便出来,以主人的身份下了逐客令。
可是直到旎炔那个家伙离开,惊棠的心里都一直膈应着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相处方式,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有些怎么说呢?就是让人心里不痛快。
或许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