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说不准你自己就会发现了。”
江州水患怎么也要两个月才能平息,届时可以不用继续瞒着这个消息。
秦父一向依着自己女儿,便没继续揪着这个话题,他转而看向半大少年,叮嘱,“小植,你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要照顾好母亲和你阿姐。”
秦植重重点头,“侯爷放心,我会的。”
“还叫什么侯爷?叫爹!”秦苏一拍秦植后脑勺,眼眸的笑意像春日盛放的花。
秦植羞涩的喊了一声。
一家人目送秦父离开。
秦苏一手扶着秦母,一手搭在秦植肩上,她的目光捕捉父亲背影。
不会有事,不管如今是梦境,还是真的重来一次,她相信这一次不会有事。
父亲不会锒铛下狱,宸王也不会为了保下他们一家和明阳帝生出嫌隙。
那些人的背影逐渐成为一个黑点,秦苏才带着一家人转身回家。
“酥酥。”
熟悉的声音让秦苏顺着看去,薛怀安和薛七站在不远处,他一袭白衣,当真是世无其二的朗月公子。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这层皮囊下腐败不堪的内在。
他被薛七扶着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秦母行礼,“岳母。”
秦母面上已经没有面对丈夫、面对儿女的温情,她冷着脸,“我不是你岳母,薛公子还是不要叫错人。”
“酥酥,我们走。”
薛怀安快步追上去,因为追的急拉扯到伤口忍不住咳嗽几声,“岳母当真要如此绝情?小婿之前或许有亏待酥酥的地方,但小婿已经知错,还请岳母给我一次机会。”
他说的恳切,真挚,又在大庭广众之下,非常能牵动他人情绪。
“我可以向岳母保证,此生绝不纳妾,一生一世只对酥酥好。还请岳母不要拆散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