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窗户,笑着对虞朔说:“殿下看他们。都是些知恩图报的人。”
对秦苏他们来说只是做该做的事情,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百姓做事是他们坐在这个位置应该做的事情。
但百姓不这么认为,他们常年遭遇压迫,有人能为他们请命,那简直像神明一般的存在。
秦苏没看太久,也是怕被发现,而后那些百姓就会变得更加拘谨。
就这样挺好。
虞朔其实并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些百姓,如秦苏所想的那般,他认为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不值一提。
“过来坐。”他牵起秦苏的手,拉着她坐下。
或许是刚刚生产就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她的身子不大好,手脚总是有些冰凉。
屋内只有拓跋彦和他们二人,罗织不知去了哪里,斜阳站在门口像个门神。
拓跋彦只觉得气氛有点奇怪,他叼着饼子说:“我、我回房间去。”
他走了。
房间里这下就只剩下秦苏和虞朔,虽然二人已经同床共枕多日,但白日见面还是在少数,这样情形下秦苏有些不自在。
二人之间沉默许久,秦苏以为就虞朔这性子会一直沉默下去,直到有人打破。谁知他竟然主动开口:“酥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秦苏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虞朔黑眸仿佛有流光划过,他看向烧的通红的炭火,“我们成亲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