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应下。
虞朔勾勾她的手指,沉声说:“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适合亲自招待拓跋彦。在淮州把事情办妥的薛怀安正是得宠的时候,是他去做这件事正适合。”
他在和秦苏解释。
“让罗织盯着点。”
虞朔自然是没什么意见。
酒过三巡,虞朔和薛怀安被明阳帝叫走,秦苏就去了太后那边,拓跋彦那儿围了几个年轻人,罗织得了秦苏的命令没离开拓跋彦周围,只是还是觉得百无聊赖的。
“孩子取名字了吗?”皇后看着襁褓中的婴儿,眼底有掩盖的不喜。
“殿下和陛下还在看。”秦苏冷淡的回答,她语气虽然冷淡,但礼数是挑不出错来。
皇后笑了笑,“第一个出生的小郡主是需要受的看重,不过以后承爵的还是男孩。名字一事还是不宜太过看重,避免小郡主承受不住。”
原本修生养息的太后睁开了眼,冷笑着说:“皇家郡主有什么承受不住的?”
她哪里看不出皇后就是在针对秦苏,就是想要她过得不好。
哪里有这么诅咒新生儿的?
圆圆是郡主没错,可她是宸王第一个孩子,也是目前唯一的郡主,皇家唯一的女娃儿,哪里能是皇后可以诋毁的?
皇后温柔的笑了笑,说:“母后误会臣妾了,臣妾也是听出家人说的。”
秦苏还没来得及开口,太后又说话了,“一个秃驴说的话有那么管用?要是哪天秃驴说你不适合做皇后,你退位让贤吗?”
她说话是半点面子都不给,简直让皇后下不来台。
皇家,王孙贵族说话总是弯弯绕绕,似乎这样就能体现出他们的不一样,他们的高贵。
但太后就是不同,就是做那个离经叛道的人,叫人实在是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