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小姐你先换衣服,我很快就回来。”飞快说完这句话,香荷没有给骆青岑追问的机会,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哪里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出,骆青岑呆呆地看着香荷落荒而逃的身影,彻底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骆青岑心想,香荷不愿意说也就罢了,没必要一定逼她说出来,只是有空倒还可以问问王嬷嬷或者姨娘,说不定她们知道些什么呢。
至于外面,一旦确定了这病症确非毒狼癍疫,所有的一切便都顺理成章,穆泽只需要颁布法令,医治和研究治疗之法的事情,自然有白间和罗符担着。
罗符的解药虽然难制,但有大量的药材做底,批量赶制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就算白间当着众人的面说具体的病人所需医治之法还需要再做思量,他也只当是为了拖延时间,并未多想,哪知一直到晚间,白间也没有要来问他解药的事的意思,罗符这才坐不住了。
一个人赶去白间的住处,罗符想着有些话当众不好说,还需私下跟白间商量,却不想扑了个空,只有菏泽尽忠职守地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