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能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换药,就算换了,那药没办法治好骆晁山,只会更加落人口实。”
“我带了解药在身上。”罗符伸出手,手心朝内,只有穆白和白间能看到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
有解药的话,倒不是不可以……穆白没有再说话,仔细思索起行动的可能性来。
这次提出异议地是白间:“你的药药效太强,要是骆晁山吃了马上就醒过来甚至痊愈,之前的伪装便前功尽弃了。”
“难道我们就任由……”罗符心疼骆青岑,更憋屈自己在她有难的时候无力保护,眼眶都红了起来,眸中透着一股狠劲。
白间跟穆白也是无计可施,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沉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