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千载难逢的机遇,我们岂能坐视不理?”独孤浩毅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与不甘。试想,若能一举攻克蒙国的国都——哈拉和林,那将不仅仅是在安国的青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更是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传奇篇章,其英勇与辉煌,足以令后世子孙传颂万世。
如果这样的壮举若能成行,不仅是对个人勇武与智慧的最高赞誉,更是对安国国力与威严的极大彰显。哈拉和林,那座屹立在蒙国大地上的都城,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无数勇士的目光。若能将其纳入囊中,那将是何等的荣耀与辉煌!
“我也想啊,得看这个窝台上不上钩了。”于乐微笑道。
“对了,这个窝台为什么不把咱们围了呀?”
于乐看了看独孤浩毅,相视而笑。
第二日的晨曦还未完全驱散夜的阴霾,窝台的大军已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发起了对城墙的猛烈攻势。那些昨日还悬挂在城墙之上,生死悬于一线的人,此刻成了最先承受战火洗礼的悲惨牺牲品。
他们哀嚎着,声音凄厉而绝望,如同被寒风撕裂的枯叶,在风中无助地飘摇。他们向着城下的同袍们求救,眼中闪烁着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然而,战争是残酷的,它不会因为个人的哀求而停下脚步,不会因为生命的消逝而心生怜悯。
乱箭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尖锐的箭头穿透空气,带着死亡的气息刺向那些无助的人们。他们的身体在箭雨的洗礼下颤抖着,鲜血染红了城墙,也染红了他们眼中的绝望。而那些被攻城的巨石砸中的人,更是连哀嚎都来不及发出,便在瞬间被巨大的冲击力碾碎成肉泥。
挂着的人无一人生还,城墙之上只剩下了一片血腥和死寂。战争的无情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而那些无辜的生命,却成了这场残酷游戏中最先被抛弃的棋子。
狂风呼啸,尘土飞扬,攻城之战的序幕在紧张激烈的气氛中持续拉开。
战鼓擂动,震天动地,蒙国士兵们手持盾牌,肩扛云梯,如潮水般涌向城墙下。城墙上,安国的守军严阵以待,箭矢如雨,密集地射向进攻的敌军。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的气息,每一声呼喊、每一次冲撞都让人心跳加速。
突然,一道火光划破天际,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战场上回荡。敌军利用投石机发射了火弹,城墙的一角瞬间被火焰吞噬。守军乱作一团,不少人被火海吞没,惨叫声此起彼伏。
然而,进攻的敌军并未因此放缓攻势。他们趁乱发起更猛烈的冲锋,有的攀爬云梯,有的挖掘地道,试图突破城墙的防御。守军顽强抵抗,用长矛刺向攀爬的敌人,用滚木礌石砸向挖掘地道的敌军。
战场上,英勇与悲壮交织,胜利与失败只在一线之间。每一次交锋都惊心动魄,每一次胜利都来之不易。在这紧张激烈的攻城之战中,无论是进攻的敌军还是坚守的守军,都展现出了顽强的意志和无畏的勇气。
女皇看了宁王于乐的奏报后,眉头紧皱,“把粟之常给我叫来。”
“是,陛下。”
当粟之常进入大殿时,只见一封奏折向自己飞来。“啊!”正中脑壳。
女皇的怒火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她手中的奏报成了引燃这场风暴的导火索。她厉声喝道:“粟之常,你给我好好看看!这是宁王在前线发回的奏报,为什么和兵部的汇报相差如此之大?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粟之常只觉得一颗心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仿佛随时都会蹦出体外。他颤抖着双手接过奏报,逐字逐句地阅读下去。随着目光的流转,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心中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微臣……微臣死罪!”粟之常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绝望和惶恐,“微臣真的不知啊!其中的差池,微臣实在无法解释。”
女皇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然后冷冷地说道:“粟之常,你立即将所有与这假奏报有关的人等全部抓捕起来。我会让周俊臣亲自审问,我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你给我记住,漏跑一人,你全家人陪葬!”
粟之常浑身一颤,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已经闹大了。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应声道:“是,微臣遵旨!”说完,他起身匆匆离去,心中却是一片混乱和迷茫。他不知道这次的事情会如何收场,更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场风波中保住性命。
“冉冉嫂子,你不觉得哥哥的来信和你哥哥的来信出奇的一致吗?”乐乐发现了前线来信的问题。
冉冉心凉半截,“我,我没注意啊,那,那他们是合伙骗咱们呐,真是气死人了!”
乐乐神情落寞地呆呆坐在椅子上,心想着哥哥一定是骗自己和家人了,报喜不报忧。
“安瑶,你去兵部打探打探呗!”嫣然焦急的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