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已经说完,你若是不想要牵连兮若,就自我了结了,若是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逼你,只希望你可以想清楚。”
张逸虽然是对司辰所说,但是目光却一直盯着沈兮若。
其实无论司辰选择那个,对他来说都是有利的,毕竟他了结了,就免除了自己的一个麻烦,他又足够的把握可以挽回沈兮若的心,反之,他若是不肯,正好就证明了她对沈兮若的情谊不深,正好让她看清楚这个人的面孔,对他失望,到时候也不用自己费尽了。
司辰深渊一般的眸子盯着张逸看了好半天,他岂能不明白张逸的心思,但是他丝毫不放在心上,让他深思的是,如何可以在皇上不赦免自己的情况下,也可以保证沈兮若的安全。
沈兮若也看的明白,他不过就是攻心之计,想要离间自己和司辰的感情。
“呵,就算是死,我也愿意陪他。”
梗着脖子,没好气的堵回去,他既然这样说话,自己就来一个‘一往情深’,看着他紫黑的脸,心里甭提有多爽了。
“谁也不会死的!”
从远处传来了低沉的男子声音,三个人皆纷纷朝那边看过去
。
知州大人迎着目光坦然的走过去,朝着司辰恭敬的拱了拱手,随后脸色不悦的瞪着张逸,“张大人,令夫人今日居然冒充本官的夫人,不知道你是不是应该给本官一个解释呢!”
面对着知州大人的问罪,张逸一时间也不知所措了。
“知州大人,这,这件事从来没有听贱内说过啊!不知道是不是大人弄错了!”
显然张逸的解释并没有使知州大人满意,他甩了甩衣袖,继续责问张逸,“依照张大人这么说,就是本官故意冤枉令夫人了?”
张逸连连摆手,知州大人李穗天是他的顶头上司,他可不能得罪了他。
“不不不,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心中不住的嫌弃谢诗雅,这个女人就是一个蠢货,自从娶了她,就没有一件称心的事情,反而接二连三的给自己找麻烦,简直是……若不是她背后有谢家撑腰,自己早就休了她。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好好的问问贱内,让她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李穗天的脸色缓和了些,也不欲与他多说,心里担忧着司辰的安慰,只想尽快的将他打法走,好告诉司辰皇上的旨意,
顺便商量一下以后的事情。
“你先下去吧!”
张逸下意识的就准备退下了,但是刚走了半步,就停了下来。
“大人,您不和下官一起走吗?”
“不了,本宫还有事情。”
李穗天的话让张逸起了心思,回想起他刚来时做的动作,瞬间警惕起来。
“大人,此人可是逃犯,下官过几天就准备禀告上面,依法整治。”
张逸心里想,这样说,估计李穗天会有些顾忌,若是他执意要袒护的话,自己也是不杵的,大不了就撕破脸。
“什么逃犯,皇上已经下旨恩赦了将军,圣旨马上就要下来了,你的小心思尽早收好了。”
李穗天这个在官场中摸爬滚打了十几载的老狐狸,自然一眼就能够看透他的心思,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来敲打敲打他,此人的才干不错,自己还是颇为欣赏的。
“什么?”
张逸不敢置信的反问,只觉得脑海中有一道惊雷炸开,随即便是浓浓的质疑,只觉得是李穗天在忽悠自己。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赦免他呢!”
反而是沈兮若,听到之后嘴已经要咧到后槽牙去了,只恨不得蹦起
来,表达自己心中的喜悦。
正没想到司辰居然这样有本事,得到了皇上的恩赦,以后他便在没有罪名了,是一个自由之身,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这人世间。
目光转向司辰,他的面上虽然表现的十分平静,但是眼眸里却荡漾着丝丝光亮,手指尖都在颤抖,可见也十分的欢喜。
“张大人,你这是在质疑本官的话吗?”
李穗天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话来压他,张逸的心里也十分不悦了,“下官不敢,但是如今圣旨没有传下来,下官也不能单单凭借三两句话就相信吧!”
“放肆,这件事情,容不得你过问,你若是还想要保住头顶的乌纱帽,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要不然着后果不是你所能承担的,不要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李穗天一再的劝阻他,希望他可以迷途知返。
“大人,你这样说是不是太过危言耸听了。”
张逸心中咬定了他一定是吓唬自己,对了,他的夫人受沈兮若的恩惠,难免要袒护一二。
“你……”
李穗天对他的固执无计可施,奈何手中没有圣旨,也不能给他证明。
两个人僵持不下,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