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出来,到底有没有事啊!”
经过了长久的寂静之后,沈兮若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望着盛启昭的神色中也充斥着疑问,今天他明显有些不对劲啊!
“我……”
盛启昭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就一直看着她,头一次觉得她长得比自己之前看到过的那些女人都要好看。
“你没事吧!发烧了?”
沈兮若实在被他盯得心虚,心中不住的回想起自己到底是不是有哪里做错了,绞尽脑汁,却还是什么也没有想出来。
“没事,没事。”
还是下不定决心,看着沈兮若已经逐渐不耐烦的神情,连忙挥挥手,转头快步的离开,心跳的厉害,不知道是因为走的太快,还是什么,只是一瞬间的感觉,盛启昭也就没有当回事。
沈兮若一脸懵懂,再反应过来,生气的挥舞着自己的小手,嘟囔道:“什么意思啊?叫我出来,什么话也不说,有病吧!”
气鼓鼓的回到营帐里面,所幸的是还有一个出气筒在等着自己。
孙林见到她摩拳擦掌,笑的阴险又狡诈,心中止不住的颤了一颤,身子虽然被绑着,但还是不
听的朝后面退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床榻上蹭着,像是一只巨大版的蚕蛹一般。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孙林深知军营的酷刑,可是这几日受到的,根本不能用酷刑来形容,若一定要说的话,就只能勉强算得上是惨无人道,丧尽天良。
“那你就将一切都招了,招了之后,就不用受苦了。”
说完这话之后,等来的只有良久的沉默,沈兮若无趣的撇了撇嘴,转身麻利的离开,她几乎可以想到孙林在背后震惊的表情。
她本就没有变态心理,更不喜欢以折磨人取乐,这些天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试验试验那本书上所写的真假,并且也是想要惩罚一下孙林,仅此而已。
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刚进门就见到里面坐着一个人,手里正端着一杯往上冒着热气的香茗,一口一口的品着。
“你怎么出来了?不装病了吗?”
沈兮若并没有直接走过去,反而是十分随意,小步来到铜盆处,用水净手,拿起架子上的手帕擦拭干净。
“是时候好了。”
将杯中所剩不多的茶水一口饮尽,随着杯子被放下时发出来的清脆响声,转过头
,一双幽暗深沉的眸子盯着刚进来的人,“做什么去了,怎么天天回来的如此晚。”
“你怎么知道我天天回来的晚?”
随手将帕子搭好,心中所想便脱口而出。
“山人自有妙计!”
沈兮若听到这个回答,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走到司辰的身边,将手十分自然的搭在他的肩上面,语气里带着少见的撒娇。
“这几日我也没什么事,上次去了荒山,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想着,明日一早再去看看呢!”
满脸望着司辰,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的,好似要将司辰的一颗心都给融化了一般,手还殷勤的为他捶着肩膀,生怕他不答应。
“不行,你忘了上次多危险吗?”
不过沈兮若忽略了一点,司辰并非是轻易可以讨好的人。
如今他便板着一张脸,没有半点迟疑,一口否定,语气之坚定,绝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哎呀,上次不过就是一个意外,这次,我保证,绝对不会发生了!”
沈兮若也并非是轻言放弃的人,竖起两指伸过头顶,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其实连沈兮若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改变,若是以前,她会管这些,
不过如今不一样,她喜欢司辰,所以在乎他的感受。
“不行,绝对不行!”
只要一想到上一次若非自己及时赶到,沈兮若就会跌落山崖,司辰就觉得心慌,如今哪里还肯让沈兮若自己去那个地方呢!
“哼!”
沈兮若也明白司辰的一番苦心,只不过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如此被限制,心情还是十分不悦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之后,假做生气的走开。
见到她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司辰不由得板正的脸都柔和下来,深邃的眸子里充斥着宠溺的目光,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朝着她走过去。
“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全,你怎么能够保证不会像上次一样呢!若是这次也一个不小心,还没有人在你身边,你要我怎么办!”
放软语气的司辰,话里话外都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沈兮若原本还有些闹脾气的心思也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了,只是还僵着不肯回头。
“哎,你若是要去,也并非不行。”司辰以为她还在生气,只好退一步,“不过不能你自己去,我会派白容跟你一起,就是当日你为他治伤的人。”
“不行,他受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