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正是因为如此,白容才注意到的吧!”
司辰通过白难的描述已经猜出了大概,望向白容的时候,将他并没有反驳之色,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白难在司辰说完之后朝白容投去目光,见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心中对司辰的一股崇敬之情悠油然而生,顿时也对白容发出了赞赏。
“正没想到,如此一个细小的地方,你都可以发现,若是换成我,恐怕到现在也找不到东西呢!”
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脸上带着腼腆的笑容,像是觉得功劳被抢而嫉妒,反而十分坦然,有没半点假装的模样。
“弩好!”
白容倒是极为反常的从嘴里面蹦出来了两个字,看起来情深意切,没有半分作假的意思,也根本不像是怕打击到白难,故意说出来的。
“真的吗?”
白难本来还有些黯淡的神色顿时绽放出不一样的光芒来,目光殷切的望向白容,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那是自然,若说全京城的弓弩技师,任凭是谁也比不上白难的。”
白容一言不发,只是点了点头,反而是司辰顺着白难的话说了下去,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之言。
“你们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只说就好了。还有白易,他受了伤,最近就好好休息一阵吧!”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将它扔向白容,等他接到之后,司辰挥了挥手,两个人识趣的退了下去。
白难的心情难以言喻,平常最为苛刻的主子居然如此大力的夸赞自己,这感觉就仿佛是有无数的金子砸向自己的头顶一般,直到出去了还是晕乎乎的,找不到北一样。
“走啊!我今天请你喝酒。”
还处在被夸赞的兴奋状态,胳膊自然的搭在白容的肩膀上,揽着他不由分说的就要朝外面走去。
“不了。”
没想到白容往前快走了一步,轻而易举的逃脱了他的‘魔爪’,他还能记得前一次喝酒,白难烂醉的倒在桌子上,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嘟囔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模样简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还没等白难劝他,白容就率先将怀里司辰扔给他的小瓷瓶掏了出来,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虽然司辰并没有说小瓷瓶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但是他们都极为清楚的知晓,这是上好的金疮
药,称得上是治疗外伤的佳品,只要涂在伤口处,一天之内就会结痂,就算是说神药也不夸张。
只不过也正是因为这药的药效极佳,所以极为难得,普天之内能有这药的人就没几个,更不要提是赐给属下用,可是说司辰算得上是独一份的。
“哎,算了算了,那你去吧!”
白难心中清楚,白易的伤势严重,有了这药能够好的快一些,所以也不拦着白容,只不过他今天心情实在好的紧,一定要出去大喝一顿才算痛快的。
两个人就此分道扬镳,白难出了宅院之后,轻车熟路的走到自己常去的一家小摊子前,那小摊子与一般的酒肆不同,只是摆在外面,而且白天不摆摊,直到了晚上才出来两个时辰,卖出去两坛酒就不再买,也算是个稀奇的所在。
虽然摊子摆的时间短,买的也少,只不过却不会赔钱,他家的酒极为醇香,所以每天都有许多人抢破了头的想要买酒,一旦去晚了,便只能等明天,也算得上是有价无市的了。
白难到了之后,见到主人正在收摊,眼瞧着在晚一步,连人都看不到了。
“福叔。”
远远的
唤了一声,只见小摊的主人正在忙碌的手微微一怔,随后转过身来,见到是白难之后,忙将手上的活计放了放,迎了上去。
“什么时候回来的?”
面对着福叔热情的一系列寒暄,白难实在有些吃不消,他望了一眼还没有收干净的摊子,朝着福叔憨笑了一声,“福叔,我这酒瘾上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福气,吃些酒啊!”
“你看你这话说的,你要吃酒,还能没有嘛!等着。”
福叔被他的话逗笑了,跑到了一个角落里,蹲下去不知道在摸索着什么,一会的功夫就站起来了,怀里抱着一个小坛子。
“给。”
白难接过来,酒的香气顺着一丝空隙钻了出来,跑到他的鼻子里,瞬间就将他肚子里面的酒虫勾了出来,忍不住的舔了舔嘴唇,咽了一口吐沫,喉结也上下的滑动着。
“好香啊!”
衷心的感叹了一声之后,白难就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蒙在上面的红布,连倒在碗里的过程都直接省略,豪爽的端起坛子喝起来。
因为坛子的瓶口太大,所以有不少酒都顺着白难的嘴流到了身上,一坛酒很快就见了底,随后白难才豪
爽不羁的用袖子擦了擦嘴,大喊畅快。
福伯望着他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