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左右挣脱不过,我也被他们推倒在地,我们不断的呼救,却没有一人上前出头,没有一个人来救我们,就,就这样,主子被……”
月溪一边说着,一边就想起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危险来临的时候,沈兮若还一直在护着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说道最后就已经失声痛哭起来,一句话反反复复都说不完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已经肿成了桃核一般大笑。
“主子就这样,就这样,被他们捉走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主子。”
说着脸上还满是愧疚的神色,跪在地上,情绪几乎要奔溃一般。
“罢了,你本就受了伤,这事也不能怪你。”
司辰叹了一口气,他虽然着急,但却也不是不辨是非的,月溪前几日本就因为保护沈兮若而身受重伤,况且她手无缚鸡之力,遇到这种事也是无力改变什么的。
“你可记得那些人长得什么模样,往哪里去了?”
月溪听到司辰的询问,努力的回忆着,“我,我,他们好像是往西边去了,至于样子,带头的人,嘴角边好像有一颗黑痣,很大,个子高高大大的,很雄壮
,其余人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印象了。”
“白易,你带着她将那带头之人的画出来,将白难和白容都召回来。”
司辰虽然担忧,但是依旧头脑清晰,有条不紊的吩咐着。
“是。”
白易答应之后,就带着月溪离开,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传信的法子,不到片刻的功夫,白难和白容就全部赶了回来。
司辰几乎动用了自己手里的所有势力,那架势几乎像是要将京城翻一个底朝天,大街小巷全部张贴着月溪回忆的那个人的画像。
而谁也没有想到,让他们找疯了的人,此刻却在一间脂粉气浓重的房间之中,看周围的摆设都极尽轻浮,一看就不似正经人家的摆设,而更像是秦楼楚馆之类。
房中三四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子围成一个圈,中间是一个女人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双目紧闭,头发散落凌乱,衣服被鞭子抽的破烂不堪,透过破洞依稀可见外翻的皮肉,触目惊心。
坐在藤木椅子上的女人扶了扶满是朱钗的发髻,一脸不耐烦,张嘴发出尖细的刺耳声,“给我泼醒她!”
说完便有人提着一桶水,冰冷的水从头到底淋了
个干净,单薄的衣裳瞬间紧贴在身上,和伤口黏在一起。
“嘶……”
沈兮若只觉得痛感从五脏六腑传来,引得她颤栗不止。
这是怎么回事?
睁开眼,入目的一切都使她感到迷茫,她记得自己看月溪一直闷在房中,所以想要带着她出去转转,之后……
忽然沈兮若全部想了起来,当日有人将她强行掳走,带到着秦楼楚馆之中,不由分说便是一顿鞭打。
她反抗无果,只能转晕,用此来缓解他们的戒心,想要偷偷的跑出去,却没想到还没出了正门,就被捉了回去,从而又是一顿惨绝人寰的暴打。
就在她不断回想的时候,身上的痛意打断了她的思绪,本就渗血的伤口在盐水的刺激下火辣辣的,简直酸爽。
“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还敢往外逃,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贱人,若不是有人给了老娘一笔钱,你以为老娘愿意在这里陪着你耗着。”
“我告诉你,你老实一点,这样受的苦才能少一些,若不是见到你还有两三分姿色,我才不会留下你这条性命。”
“老老实实的给我接客,要不然老娘手底下的
鞭子可不是吃素的,老娘我见过的烈女多这呢,全都是喊着叫着,最后不全都败在鞭子底下,你若是聪明,就应该知道不反抗才能免去皮肉之苦,否则就不只是鞭子这么简单了。”
坐在藤椅上的女人嘴中不停叫骂,声音尖锐刺耳。
“你个混账东西,别打她的脸,打花了还怎么卖钱了。”
那女人终于从凳子上起了身,一脚就踹在了抽鞭子的人的身上,随后又柔情万种的扭着纤细的腰肢,懒散的坐了回去。
沈兮若抿唇不语,从她的口中得到不少信息,这里应该是古代青楼之类的,那女人应该就是老鸨子,而且应该是有人买通了他们,将自己绑到了这里,本来应该要她的性命,可是没想到老鸨子起了贪念,看她模样生的好,所以准备让自己接客。
沈兮若咬牙攥紧拳头,心里不停地思索,却终究想不出自己是招惹了什么人,才会如此狠毒的想要治自己于死地。
眼瞧着鞭子即可就要挥到她身上,沈兮若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可不想就这样被活活的打死。
“停。”
沈兮若下意识护住头,拼尽了全身力气大喊一声,仿
佛声带都被撕裂了一般,喉咙满是血腥味。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