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没被圣轩帝暂时免却了官职,大概你也会在这行队列当众吧?”
“应该是。那你又如何看待此次我朝与天谕国之间的战争?”
司辰则摇摇头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的我没有什么资格谈这个。”
不过司辰有注意到兵部尚书只留在了京城中少数的守城兵,还有巡防营。
若是说,有什么不妥大概就是京城中的士兵太过于稀少了。
要知道司辰所知道的,盛启星就在密谋策划谋反。
如果京城中留守这样稀少的士兵的话,而一旦盛启星控制住禁宫的话,那么……
后果可谓不堪设想。
一如司辰所猜测的那般,宫中所留下的侍卫已然尽皆都是盛启星的人了。
侍卫尽皆向盛启星跪拜:“恭迎衍王殿下!”
盛启星眸中带着自傲,看着面前宫中的侍卫:“免礼平身。”
说实话现在的盛启星十分渴望,能够马上就穿上龙袍。
但是以目前的状态,一旦自己宫变之事被拆穿,那么还没有离开多远的兵部尚书很可能回头就杀一个回马枪。
所以盛启星也只能暂且隐忍着自己的野心。
盛启星率领
着宫中侍卫,一路径直来到了圣轩帝的寝宫中。
可怜的圣轩帝原本想着要补眠,心中却因突然而来的战事忐忑不宁。
当盛启星一脚踹破了圣轩帝寝宫的屏风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让圣轩帝立刻从床榻上起身,看向来者。
盛启星虚伪的笑着:“父皇身体可还好?儿臣特意来见父皇的。”
“你!”圣轩帝见到盛启星带领宫中侍卫,闯进自己寝宫此番作态完全就是一副要逼宫的模样。
圣轩帝不禁勃然而怒:“畜生!我平日怎么没看穿你这副嘴脸!”
“父皇,您这是说得什么话。”盛启星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圣轩帝因激动而涨红的脸颊。
“您早晚都会将这皇位传给皇子的,与其让其他兄弟得了去,倒不如给我。要知道我的才能可不止是这么一点点的。”
圣轩帝暴怒想要拿起自己枕在枕下辟邪驱噩梦的宝剑,给盛启星刺个透明窟窿。
但是却被盛启星身手敏捷的将宝剑抢到了手中:“呦,您这还藏着凶器啊。看来还是提防着的嘛。”
“来人,仔细搜搜这寝宫,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危险的玩意儿。”
侍卫按照盛启星的话
,将寝宫搜了个遍,只搜到了一把匕首。
“我说父皇,您干脆现在就下个诏书让我成为新皇得了。免得我这样麻烦。”
盛启星异想天开的看着圣轩帝,出言道。
圣轩帝暗暗闭上了眸子,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再睁开双眸,锐利的目光似能刺透人心一般,“绝无可能!”
盛启星见圣轩帝根本不答应,知道此事也不能着急,而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玉玺。
只有找到了玉玺,那么册封自己为新皇的诏书,就有了着落。
“那父皇可将玉玺交出来?毕竟儿臣废了这么大周折,总不能一无所获吧?”
圣轩帝呸了一口口水喷在盛启星的脸上:“畜生,我是绝对不会给你的,你就死了心吧!”
“呵!脾气还是那么臭,你还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一呼百应的圣轩帝吗?”盛启星用袖子擦过自己的脸。
圣轩帝听到盛启星的话,不用想也知道宫中俨然已经被控制住了。
自己是没有半分办法的,而兵部尚书也带着皇城精锐士兵离开了皇城,现在可以说整个皇城就是个空架子。
圣轩帝自己不禁万般后悔。后悔为何没有多预留出士兵
来。
也后悔当初为何要免却了司辰的官职,否则司辰统领的巡防营,或许也能抵挡一下这畜生发动的宫变。
“哼,看起来父皇您的脸色并不太好啊。”盛启星见圣轩帝不肯说出玉玺的所在,不禁恐吓起圣轩帝来。
“要不然儿臣就派人为熬些药来给您如何?”
闻言圣轩帝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想也知道盛启星会给自己熬什么药,定然是毒药。
只是自己绝对不能交出玉玺,一旦玉玺落在此子手中,那么自己才是大势已去。
再也不可能有活路。所以圣轩帝虽然脸色很难看,但还是死活没有开口说出玉玺所在地方。
而盛启星自己也并不死心,又大肆的翻找了圣轩帝寝宫的角角落落。
又派人到了御书房等地方仔细搜查了一番,但还是一无所获。
盛启星并不着急,他忍耐等待了那么多年,也不在乎这一时片刻了。
“父皇,来喝药吧。”盛启星派人熬煮的慢性毒药熬好了。亲手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