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听到这句话,险些没有晕厥过去。
虽然现在天谕国并没有要攻城的意思,但是一旦攻城,自己恐怕根本受不了几天城池。
“这朝廷究竟是何意思?!圣轩帝又是何意思?难道要放任天谕铁骑攻破我大盛朝吗?”兵部尚书痛心疾首呼道。
“这……听闻圣轩帝病危,现在朝堂朝政皆由衍王一手把控,而没有援助一事,也是由衍王亲口下的命令。”
报信的身份低微,根本入不了朝堂之上,只能将信件转交上去。
所以具体的事情也是从兵部的官员那里听来的。
兵部尚书不禁哀叹,“看来只能死守固守城池了……”
此时此刻的皇城,越妃身为娘家就是来犯大盛朝的天谕国人。
在圣轩帝得知天谕国来犯就下令将越妃软禁起来,但此时此刻圣轩帝自身难保。
前朝后宫皆由盛启星一人把控,盛启星自然不会为难越妃。
毕竟他可是与天谕国合作,没有在此时得罪越妃的必要。
而此时白悠然的处境就十分艰难起来。
嘉庆皇贵妃此时可谓是春风得意。
之前因为自己送去的一小碟酒酿圆子,被圣轩帝禁足。
一切皆是因为
俪妃白悠然让人去调查才会如此,虽然只是禁足这样小小的惩罚,魏羡仙却深恨着俪妃白悠然。
此时此刻,盛启星把控了朝堂后宫,自己是盛启星的养母,俨然已经成为了这后宫的女主人。
面对着从前便让自己不顺眼的俪妃白悠然,魏羡仙现在只想狠狠的折磨她,而后再除掉她。
魏羡仙带着自己宫中的宫人一行十几人,浩浩荡荡来到了俪妃白悠然的宫殿。
白悠然自知眼下情势对自己是万般不利,自己已经避免与魏羡仙见面,而称病在自己寝宫中。
却不想魏羡仙根本不想放过自己,领着自己宫中的宫人就大摇大摆的直接推开了自己寝宫的大门。
白悠然在床榻上装病躺着,在看到魏羡仙直接推开自己宫中宫女,走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脸上却真实的苍白了。
“呦,俪妃白悠然你见了本宫为何不请安?”魏羡仙面上带着三分笑意,眸光却锐利如刀子一般。
“……臣妾见过嘉庆皇贵妃娘娘。”白悠然从床榻上起身,恭敬的行礼拜了一拜。
只是白悠然心中知道,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恐怕魏羡仙如今会对自己怎样,她自己也猜
测了几分。
果不其然,魏羡仙并没有因为白悠然的示弱,而就此放过她。
魏羡仙露出了愈发妩媚的笑颜来,下手却十分用力的捏起了白悠然的下巴,让她被迫与其对视。
“白悠然,你可长得真是我见犹怜,确实有先皇后三分风骨的模样……”
白悠然闻言眸光微闪,挥手将魏羡仙的手打掉。
“大胆!”魏羡仙见白悠然居然出手打掉自己的手,她抬手就给了白悠然一个耳光。
声音响亮至极,顿时打得白悠然耳朵嗡的一声。
眼前甚至冒出了几颗星星。
白悠然想不到,在圣轩帝被软禁后,魏羡仙居然本性毕露。而且着一个耳光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接下来,魏羡仙还给自己准备了大礼。
魏羡仙略显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手,并吹了口气,像是刚刚打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十分厌弃。
“俪妃白悠然,心怀不轨,在圣轩帝恶疾突发之际装病不肯侍疾,心怀不轨、其心可诛。”
魏羡仙面上万分得意的看着白悠然:“俪妃白悠然,你可服气?”
白悠然自然是不可能服气的,只是她心中也十分清楚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自己
说什么都是毫无用处。
无论是跪地求饶还是破口大骂都无济于事。
白悠然唯一可以祈祷的就是自己日前送出宫中的那张字条。
让业王可以知道目前圣上的处境。这样只要能将圣轩帝救出来,自己则也可以获救。
而现在白悠然沉静的垂了眸子,为自己做无用的辩解。
“嘉庆皇贵妃,你以为我没有去侍疾么?可是衍王好大的派头,将圣上的寝宫围堵的水泄不通。根本无人能进入。”
白悠然抬眸看向魏羡仙,一双清澈水眸似能映出人心来,“恐怕心怀不轨其心可诛的人,应当不是我,而是衍王盛启星才是。嘉庆皇贵妃你大概是找错人了吧?”
魏羡仙看着白悠然这样清澈的眸眼,突然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外还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但是这种心虚和底气不足很快化成了怒气。
要知道现在的魏羡仙可是有足够的的底气和实力,有一百种方法让白悠然生不如死。
她岂会真的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