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启昭立刻暴跳如雷,对着自己身后的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家仆发号命令。
“打,给我狠狠打这些该死的兔崽子们,居然敢把本王的金丝雀都放飞了!”
身后的家仆立刻冲了过去,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棍子之类的东西狠狠的打向负责守城门的士兵身上。
士兵当然不会肯相让,但是却碍于盛启昭是孝亲王,也不能动手去真的打伤盛启昭。
但是这些家仆,士兵就不会客气了。提起手中长矛就和家仆打成了一团。
一时之间城门口乱了起来。盛启昭可是为了制造混乱而刻意来找茬的。当然不会带些虾兵蟹将来了。
有备而来的他,自然带来的也能算得上是有些功夫的家仆了。
仅凭着守城的两位士兵再加上还有些顾忌,所以根本就不是这些家仆的对手。
盛启昭趁着乱,连忙拉过一旁的沈兮若:“此行且要保重,一定要将明方国的救兵带回来。”
“必不负所托!”
沈兮若知道事关乎一众人的性命,她看根本没有士兵再把手的城门,连忙趁乱带着白易白容二人出了城。
此时,盛启星在御书房中,认真的看着地形图。
他心中对于明方国也是势在必得。
为了方便来日攻打明方国的时候能够更好的威胁到明方国,不让对方轻举妄动。
盛启星还下了诏命,命明方国太子苏潋与嫡公主苏霓裳二人入宫。
为的就是让二人成为人质。
明方国太子苏潋与苏霓裳二人此时正在驿馆中,当被宫内侍卫传达了此话,让其去宫中为客的时候。
太子苏潋明知道这是一个火坑,自己与苏霓裳二人根本就是有去无回。
但是面对这将近几十人的士兵,苏潋也知道凭借自己的能力是根本没有办法拒绝的。
苏潋只能起身面上淡淡的看着为首的士兵:“那就麻烦你带路了。”
“太子客气了,请!”
而苏霓裳大病初愈,面色还是十分苍白,她也知道此行必定是十分的危险。
她心中有怒,起身目光带着愤怒看着士兵,但是苏潋却拽了拽她的袖子。
“哼!去宫中就去!本公主还从来没有怕过!”苏霓裳冷冷的扫过那些士兵。长袖一挥,霸气至极的随士兵一同出了驿馆。
士兵害怕中途出现什么问题,刻意准备了马车,让明方国公主与太子同乘。
苏霓裳
不想这般痛快入了宫随人心意,便有意为难道:“圣人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我想你们大盛朝不会也会坏了这规矩吧?”
为首的士兵躬身行礼后道:“我大盛朝民风历来是开明,若是公主如此守旧也无妨,我这就派人……”
“不必了。”
苏潋眸中带着厌弃看着面前明显不符合皇室规格的马车,尽管此行自己大概会成为质子,但也不想如此没有气派就入宫。
“以这样破烂的马车迎接我们是否是太不起我们明方国?”
“……这是我们的疏忽。并没有驾驶宫内的马车来接太子与公主,十分抱歉。”士兵拱手抱歉道,但话语中却并没有半分歉意。
“哼!”苏潋冷哼一声,他现在心中十分庆幸自己早些时候就已经将那枚可以调动明方国精锐士兵的玉佩交给了司辰。
这是唯一的转机。
“殿下,今时不同往日,还希望你和公主能够配合。”士兵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苏霓裳绕着马车走了一圈,知道自己与苏潋别无选择,心中窝火狠狠的给了那位为首的士兵一个耳光。
“大胆,就算本公主与太子在大盛朝,也是备受礼
遇!何曾有过这样的委屈?”
被打的士兵摸了摸鼻子自认晦气,“来人去宫中将御用的马车驾驶来。”
就此苏霓裳与苏潋二人入了皇宫,被盛启星软禁起来。
而这一连十几天早朝一直都是盛启星所主持的,圣轩帝根本没有露面,也没有半分消息。
这一点不禁让来上朝的文武百官私下议论起来。
一文官顿足叹息道:“我看这大盛朝的天快变了吧?”
本和文官不和的武将却小声提醒文官小心隔墙有耳,“我说,你还是悄声些吧。”
“悄声?”文官不禁觉得好笑,“所谓一代天子一朝臣,若是变了天恐怕真的就你我在朝中落脚的地方了……”
武将心中一凛:“你是说现如今是要衍王成为新帝?”
“嘘,我可没有这样说。”
文官也是有些怕死,不然以目前的状态早就会以死明鉴,要求见到圣轩帝了。
“只是现在看来也只有这衍王盛启星大概才能主持大局了吧?”
武将叹口气道,“其实我倒是更觉得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