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启昭听到沈兮若的话,不禁将这个红色的小瓷瓶打开,顿时自己便嗅到一阵非常浓郁清苦的药香味道。
“好香……”盛启昭不禁赞叹了一句,而后又用手指沾了一点子瓷瓶中白色药膏。
顿时之间感觉冰冰凉凉的十分的舒服。看来真的是非常好的金创药。
沈兮若则有些心疼的连忙将这个红色的小瓷瓶抢了回来,“你现在又没有受伤干嘛要用这药,你知道提纯金创药有多难多辛苦的吗!”
盛启昭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虽然我不知道有多辛苦,多难,但是我知道,我与沈兮若你的友情是永垂不朽的!”
沈兮若听到盛启昭的话,不由得暗自摇摇头,以前司辰还说自己不会用成语,没事乱用成语。
现在看来盛启昭也不怎么会用嘛!
司辰也给盛启昭备好了马匹干粮水囊,还有一柄十分锋利的匕首,用来防身。
对于军饷被贪墨一案,司辰也是记挂在心,他对盛启昭道。
“此事关乎于,我们边疆所有战士的军饷,如果军饷跟不上的话,战士的士气必然会大受影响。届时与天谕国对战赢不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
司辰,兮若,你们放心好了,我定然会回京之后,彻查清楚军饷究竟是被那些官员贪污了。”
然而让盛启昭自己都没有想到那些贪污腐败的官员,决意要先下手为强,先除掉盛启昭。
似乎只要除掉了他,那么大盛朝就再无其他人能彻查此案一般。
而之前与鞍王盛启安为一派系的户部尚书关楼,可谓是此次军饷贪墨一案最大的一只蛀虫。
经过他手的军饷后,大部分都被其中饱私囊,剩余发放到地方,再被地方官员抽取一些,就所剩无几……
而真正发放到战士们手中的军饷根本就是毛都没有。
如果军饷被贪墨一案要调查起来,首当其冲就是关楼。
所以关楼在得知了盛启昭要回京督查军饷贪墨一案后,在得到了盛启安的准许并调度下,决定派遣杀手在中途暗杀盛启昭。
盛启昭启程后,沈兮若与司辰送别后。
沈兮若便心事重重,总觉得此次盛启昭回京城督查军饷贪墨一案必定会没那么轻松。
想到这里沈兮若的眼皮不禁一阵狂跳,似乎预示着自己所想没有任何错误一般。
司辰见沈兮若自从送盛启昭回京后,坐立难
安的样子,不禁询问道:“是在担忧盛启昭吗?”
“是……”沈兮若坦然道:“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毕竟盛启昭前去调查军饷贪墨一案,势必会触及贪污官员的利益,恐怕这次交锋没有那么简单!”
“兮若,你不必为盛启昭担心,毕竟盛启昭可是十分聪明的,那些满脑子只有钱却不懂得国家道义的贪官绝对不会是盛启昭的对手的!”
“现在也只能但愿如此了。阿弥陀佛!”沈兮若双手合十向天拜了拜:“我们能做的也只能祈祷盛启昭能够平安顺利了。”
“说实话……”司辰薄唇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然笑意:“兮若你这样总是为另外一个男人担心操心的样子,让我总是觉得,这里,酸酸的……”
司辰拽过沈兮若的手,让她按着自己的胸口,心脏部位。
沈兮若听到这句话,不禁微微一愣,想不到,司辰居然这般坦然的对自己说他心酸吃醋了。
沈兮若不禁面上浮现了笑容道:“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我可是在说正经的事情。”
“我没有像孩子一样,沈兮若,说真的我真的吃醋了。”司辰认真的看着沈兮若道。
“其实从你和盛启昭走得十分亲密的那一刻起,看到你和盛启昭两个人相携来到边疆战场上的时候,我就觉得这里溢满了酸酸的感觉……”
司辰难得这般真情流露,“起初的时候,我以为这种感觉是愤怒,愤怒你不顾自己的安全来到边疆。”
“现在我才发觉,原来,这种感觉却是醋了。”司辰面上露出了一个难为情的笑。
“沈兮若答应我好吗?不要在让我吃酸捻醋。”
“好……”沈兮若抬眸,一双清澈的眸眼中,映着的唯有司辰的脸。
沈兮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其实盛启昭的醋你完全都没有必要去吃,我和他应该只能算得上是损友。”
“嗯……我相信你和盛启昭是损友,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和他保持距离。”司辰与沈兮若强调道。
“嗯?这算什么?司辰,你这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
沈兮若不禁有些不满,她并不认为自己和盛启昭成为朋友这件事对于她和司辰的感情有什么影响。
可是接下来沈兮若要发牢骚的口,却被司辰俯下身以唇堵住了其开口要说的话。
一吻终了,沈兮若原本想要和司辰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