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司辰不想捅破盛启昭的这层窗户纸,,但她既然问了,他便不再隐瞒。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他对你不同寻常,只是我知道你只把他当朋友才一直挑破罢了。”
沈若兮彻底傻眼。
一个小蛮说盛启昭喜欢她,她还可以当做是弄错了一笑置之。
现在就连司辰都这么说,那就说明真有可能是她在这事上反应迟钝了。
她沉下心思,仔细回想了下盛启昭对自己的点点滴滴,一番细细回味下来,后知后觉的发现,盛启昭对她极有可能如司辰和小蛮所说,真的对她有点意思。
不过她并不能确定,因此只是模棱两可道:“或许你们旁观都清,我当局者迷,一直没注意到这一点,但这也有可能是你们弄错了,毕竟盛启昭又没亲口承认,谁都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真相究竟如何谁知道呢。”
司辰毫不怀疑自己认定的事实,但也没有试图说服沈兮若,让她一定要相信。
他伸手握住她的双肩,溴黑的双眸一眨不眨凝视她,“不管你信与不信,只要你的心里没他就行了。”
沈兮若有意逗逗他,故意哼了哼,道:“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万一哪天我厌倦了你,转身投入到孝亲
王的怀抱,也不是没有可能哦。”
话音刚落,司辰俊脸一沉,惩罚似的俯身堵住她的嘴,并象征的咬了一下。
沈兮若吃痛,伸手用力推,可她那点力气,哪里是有堂堂战神之称的男人的对手?
那点力道在司辰看来,跟挠痒痒差不多。
直到她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司辰才总算放过她。
沈兮若粉唇红红的略有些微肿,四周看了看,见屋外白易等人背对里头,明显是看到了转过去的,不由羞恼瞪着他,低声娇嗔道:“真霸道,讨厌。”
司辰不予理会,武将粗粝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下望的目光威胁意味十足,“还敢不敢想着投入到别人的怀抱?”
他捏得不痛,却也让她无法脱身,只得老老实实乖乖巧巧回答问题,“不敢了。”
见司辰显然还不满意,赶紧又讨好的补充两句,“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一点都不好笑。”司辰丝毫不给面子,眼神清冷,语声淡淡。
沈兮若扯了扯嘴角,打开他的手,得到自由后胆子又重新回来了,吐槽道:“那是你不解风情。”
司辰冷哼,“这样的风情,不解也罢。”
沈兮若见他隐隐又要生气,不敢再作
死,小鸟依人地偎到他怀里,“司辰,晚上留下陪我一起用饭吧,吃了两天清淡的,我想吃顿好的。”
她一撒娇,司辰就拿她没办法了,抬起大手揉揉她的头顶,“想吃什么,我马上让厨房去做。”
沈兮若认真想了想之后,一口气报个五道菜名。
晚餐很丰盛,两人在院子里吃的,配着皎白如银的月光,沈兮若小酌了一杯陈酿,司辰喝到微薰,别有一番浪漫甜蜜滋味。
次日,天清气朗,春猎照旧举行。
司辰带上憋了两天的沈兮若一同去凑热闹。
苏霓裳连续缺席两日,今天被当作借口的沈若兮都来了,她便实在没理由拒绝狩猎,只得换上一套紧身劲装前来。
一行人在围场入口集合。
作为东道主,又是大盛朝除圣轩帝外,身份最尊贵的太子盛启业,英姿飚爽地骑在一匹毛黑顺亮的汗血宝马上,对天谕国太子白赢及最小的公主白悯,以及明言国太子苏潋及谪公主苏霓裳,说了几句客套话。
然后又对着盛启安、盛启星,还有司辰和沈兮若等人温和叮嘱,切记注意安全。
在盛启业说话的时候,白悯眼角余光一直不断瞟向司辰,以及司辰身边的沈兮若。
沈兮
若看到了,但没有放在心上。
司辰在这一众皇子里,身份虽然不够尊贵,但长相和气度却不输给任何一位皇子,尤其是骑在马上,那份只有久经沙场才能练就出来的骨子里的铁血光芒,盖过所有人,令人不由自主就会被吸引住目光。
白悯是天谕国最小的公主,久居宫中的少女,相比起气质矜贵的皇子,司辰这般英气的英雄或许更能使少女芳心暗动。
有女人欣赏自己的男人,证明这个男人足够优秀,所以沈兮若非但没觉得不舒服,反而有些骄傲。
就在沈兮若胡思乱想时,盛启业宣布今日的围猎正式开始。
各人相继打马往林中跑去,一时间,马蹄扬起阵阵尘土。
沈兮若单独骑了一匹个头比较小,且性情温驯的马,跟在司辰后边。
跑了一会儿,司辰看到一只麋鹿从前方的草丛中跑过,边追边对沈兮若道:“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回来。”
不远处的白悯看到司辰打马去追麋鹿,想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