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冷漠无情的话,伴随着酒香飘到白悯的口鼻和耳朵里。
不待她想到要说什么,门又‘嘭’一声关上了。
扇起的风吹得她浑身一激灵。
接着两个侍卫便满脸
为难地走到她身旁,“太子妃,您就请回吧,别让奴才们难做。”
白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哪怕是气到极致,最多也就像刚才那样叫门,再厚脸皮不要自尊心的事,她做不出来。
将泪意逼回眼眶,她挺直背脊骄傲转身,“不用你们送,本宫知道路。”
说罢便大步往回走去。
两个侍卫当真没敢‘送’,就守在门口,防止她再返回来。
听到外头没了脚步声,书房里的盛启业幽幽深吸一口气,再重重地吐出来,醉竟朦胧的双眸,因这一闹,变得毫无睡意。
他知道自己对白悯太残忍,可他没办法一直自欺欺人地欺骗下去。
他不孝的想,等到父皇百年,他登上那个位置后,便好好的弥补白悯。
如果白悯愿意当皇后,他便封她做后宫之主。
若白悯想要脱离他,或是有心仪的男子,他就放她走,或者给她一个新身份再给她赐婚。
总之看白悯自己的意愿,他定会尽力弥补。
次日,白悯一大早就进宫去越妃那儿,将昨晚的事与越妃说了,委屈得直掉泪。
“姑姑,你说我到底哪儿不好了,他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回房睡呢?”十六岁的新妇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