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会黏人的司辰,许是因为生病竟还拉着不让她走了。
“留下来陪我睡。”
沈兮若瞧着他‘脆弱
’的样儿,犹豫了下,“好吧,你躺进去一点。”
司辰当真乖乖往里挪,沈兮若脱了鞋,和衣躺到他身侧。
等到姿势都摆弄舒服了,司辰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得的风寒,你还是别靠近我了,万一被我过了病气,就你这身子骨不得遭大罪啊,快起去。”
就这样,沈兮若还没睡热乎,就被他给推出了被窝。
沈兮若凌乱地站在床前,心里不禁发出三连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
司辰鲜少生病,这次却是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一天三顿草药,每顿吃清粥小菜。
喝药和吃食他倒是可以忍受,关键是无聊,感觉浑身都快生锈了。
奈何沈兮若不准他起来,非要他在床上养好。
司辰抗议:“你以前嘱咐病患要适量活动才能好得更快,怎么到我这儿就一动都不让我动了?”
沈兮若回答得理所当然,“你跟别人能一样嘛。”
司辰说不过,只得乖乖回:“当然不一样,所以你对我自然要特殊照顾一些。”
“知道就好。”沈兮若摸摸他的头顶,像前世逗宠物似的。
司辰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便由着她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