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百姓提到司辰无一不是满满的崇拜之情,且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都知道大盛朝有位勇猛异常的悍将,姓司名辰,被人尊称为战神。
“不错,他就是司辰,如假包换。”沈兮若看着两人又敬又怕的眼神,心中莫名涌起一股自豪感。
如此优秀,受人景仰的英雄,是她沈兮若的男人!
许是沈兮若长得美,又是女人,说出的话比较令人相信,加上那碎了的石狮子的铁证,终于令两人相信,扑通一声就直直跪下去。
“司将军,对不起,小的有眼无珠没认出您来。”
这两人倒是不傻,相信了司辰的身份,自然也就信了盛启昭,说完又对他磕头。
“孝亲王恕罪,小的该死……”
“行了行了,你去把知县找来。”盛启昭不耐烦打断,指完一个又指着另一个说,“你带我们去大牢,今天带回来的杀夫嫌犯张燕,与一桩很重要的陈年旧案有关,我们要立刻提她回京城。”
两个衙役哪里还敢有任疑义,自是马上照办。
此刻已是二更天,本该熟睡的时候,大牢里却传来女人凄厉的叫声。
这声音正是来自他们要找的张燕。
司辰与
沈兮若盛启昭交换一个眼神,心中均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莫非越妃又比他们快一步?
有了这样的念头,司辰让带路的衙役再快一点,谁都没有想到,看到的竟是张燕正被一个着囚服的男人强的一幕。
司辰怕污了沈兮若的眼睛,看到后马上就抬手遮住。
沈兮若闭上眼睛转身。
盛启昭呵斥呆住的衙役,“还不快去制止!”
衙役这才回过神,怒气腾腾冲进去,对着背对门口还在快速动作的男囚就是狠狠一脚。
“狗娘养的混账东西,信不信老子剁了你!”衙役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还是在崇拜的战神和尊贵的孝亲王面前,真真是要气死了,很想让这个混账再也做不成男人。
男囚非但不怕,反而张狂的笑道:“反正老子还有三个月就处斩了,能在死前痛快一回,值了,哈哈哈哈……”
白容一个暗器打过去,点了穴,便让男囚的笑声戛然而止。
之后衙役便将男囚的裤子系上。
可是躺在地上的张燕居然还整理衣裳,反而就那么凌乱的站起来,尖锐地大声发笑。
“你这女人好生不知羞耻,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还不快快将衣裳
整理好,别污了几位贵人的眼。”衙役都不好意思看她,侧身喊道。
沈兮若这才转身,看到张燕的眼神很不正常,心头不禁一跳,“快把她按住。”
衙役便硬着头皮过去把还在狂笑的女人抓住,沈兮若进去先给张燕的衣裳整理好,然后才仔细把脉。
等沈兮若收回手,司辰便问:“怎么样?”
沈兮若又看了张燕的眼睛一眼,才惋惜道:“简单来说就是接边受到刺激,承受不住,疯了。”
司辰和盛启昭均是皱了皱眉,同时出声问能不能治好?
沈兮若无奈摇头,“我从未接触过疯病,而且人脑的构造十分复杂,我怕是无能为力。”
就连她都说没办法,司辰和盛启昭就不对其他大夫抱希望了。
“但我可以试试看。”沈兮若说的试试,不是说的治愈,而是指的问出点什么。
等到知县气喘吁吁赶来时,沈兮若已经问完了话,不过虽然从张燕口中断断续续的拼凑出一些当年越妃是如何害死先皇后的,可人到底已经疯了。
疯言疯语是无法当作证词,将人定罪的。
知县曾在京城有幸远远见过司辰一面,一来便认出了他,当即脸色发白地
跪下,整个额头伏到地上,声音打颤,“司将军,昭王爷,下官来迟了,有失远迎,还请将军和王爷怒罪。”
“本王怎么不知,在大盛朝的律法中,其中有一条是死囚是可以随意跑到女监作奸犯科的?”盛启昭虽不爱理朝政上的事,对于知法犯法的事却是十分厌恶。
知县猛地抬头,眼底一片惶恐又茫然,“王爷何出此言?”
一旁的衙役将发生的事言简意赅说了遍,知县大人吓得面无人色,不敢喊冤,一个劲儿地磕头,只道是监管不当出了这等子事,请盛启昭责罚。
“就算你没有授意,也难逃玩忽职守不作为的罪名,你确实是该罚!”盛启昭没有作出处罚,只让龙奇跑了趟知府大人那儿,让他的上级去管。
他们离开时,知县一脸苦瓜相,一副等着大难临头的衰样。
两个衙役送出老远,只为多看榜样司辰一眼。
其实他们并非天生懒散,而是被环境薰陶,在不知不觉中被磨平了心中抱负,如今无意中遇到司辰,遂又燃起了心中保家卫国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