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了。
你想知道的话,最好直接去问那些孩子。”
他干脆换了衣服,带着姜尤往牢房走去。
“说实话,我心里觉得亏欠这些孩子,所以每次抓了窿山的娃娃,都将他们又放了回去。
我知道整个窿山的人都恨外面的山民。
可是当初的事情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把这些人隔离起来,所有人都得完蛋。
那传染病太厉害了……”
说话间,徐日照带着姜尤来到一个红砖厂房。
守卫看见他,立刻恭敬的打开电动卷闸门。
伴随着卷闸门缓缓上升,姜尤看清了里面的场景。
水泥地上用钢筋水泥简单的修葺成一个个小小的格子间,只在中间留下进出的通道。
透过铁栅栏可以清楚看见每个牢房里面的一切。
甚至有的牢房那铁栅栏歪歪扭扭地挂在墙上,感觉随时会掉下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两个守卫正在某间牢房门口,正拼命往外拉拽着一只手。
徐日照指了指那间牢房,“那里面的人叫做那巴尔,是窿山这些年轻小崽子的头头。”
此时,两个守卫脚蹬地,像是拔河一样拼命将人往外面拖。
里面的人则是死死扒拉着红砖墙,怎么都不肯挪一步。
姜尤见过不少被强硬关押的幸存者,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刑满释放不愿意走的人。
这澜湾基地,还真是个个都是人才。
“你给我出来,你关押时间已经到了,不能再赖在这里了!”
“我不出来,就不出来,你让小爷进来就进来,让小爷走就走,小爷不要面子的吗?
我告诉你,澜湾基地不给我们五十斤盐还有药,我们就不走!”
“对对!不走!都不走,赖在这里吃吃喝喝!”
“那巴尔哥哥不走,我们都不走!除非你们给我们盐巴!”
守卫:“老子欠你们的啊,给你们白吃白喝好几天,还得送你们药,你们咋不去抢呢?”
“我们本来就是准备来澜湾基地抢的啊,是你们突然把我们抓起来的,你们耽误了我的事,就要给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