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往车外看：“学长，这就是你以前生活的城市吗？”
谢惟瞥了眼外面：“嗯。”
苏妤一阵唏嘘：“怎么被毁成这个样子了？”
放眼望去，尸骸满地。
街上到处都是废弃的车子，哪怕距离末世到来已经半月了，还有车子散发出滚滚浓烟，不远处的大楼不知为何塌了一半，像被炸弹炸过。
昔日繁华依稀可见，但更多的是破败。
鹿夏声音嘶哑：“那栋楼，以前我经常和妈妈去逛。”
徐耀十分感触，叹了口气。
叶锦书默默握住鹿夏的手，以示安慰。
回过神后，鹿夏连忙抽回手，擦掉脸上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没关系，谢谢叶学长，我就是一时有些感慨。”
看到鹿夏哭，苏妤若有所思，忽然抬头观察谢惟。
得到一个带着疑惑的回视。
苏妤睫羽蹁跹，想了想，凑到谢惟耳边：“学长，你是不是也很难过？”
谢惟微怔。
轻软的气息喷洒在耳廓，有些发痒，女孩声音很轻：“没关系，你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的，我帮你挡着，他们看不到。”
系统有模有样点头：“喵～”
谢惟：“……”
他现在说自己不想哭会不会很扫兴？
谢惟确实没有类似感伤的情绪，对他来说，窗外的场景和他们路过的任何一个城市都没区别。
至于感慨，也许有吧，但绝对不多。
谢惟有时候也疑惑自己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为了不让苏妤太过扫兴，他象征性的低头难过一秒。
苏妤忽然抱住他：“学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系统气氛组：“喵～”
谢惟神色柔软一分：“好。”
这一刻，他突兀想起了那个梦。
谢惟眸光低垂，被推进丧尸群的不可置信与震惊莫名涌上心头，明明是梦，情绪却那么真实，真实到足以影响现实。
不愿破坏眼下堪称温馨的气氛，谢惟强压下推开苏妤的冲动，思考另一件事转移注意力。
今天早上路过那个加油站后，谢惟一直觉得熟悉，却说不上来哪里熟悉。
尤其是最后出现的诡异丧尸，歪头的那一幕，印在谢惟眼底，他恍然想起，似乎做过类似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