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赫撅嘴有些不满:“那我们不是也在利用王妃姐姐吗?”
“此利用非彼利用,雪纯是寒的女人,是我们侄子的母亲,她是我们的自己人,就像你通过我打听消息是一个道理,我们是利益共同体,不存在利用的说法。”知道若赫爱较劲,云疆只好用最好的说辞来安抚他,省的他又觉得是众人欺负了孔小满。
若赫鼓鼓腮帮子:“如果是这样,那是最好的,不过你们都要答应我,若是王妃姐姐不愿与你们说什么,你们就都不可以逼迫她,不然,我绝对会站在王妃姐姐的这一边的。”
云疆无奈的笑着:“小子,你把我们都当成什么人了…”
看着众人脸上各异的表情,百里奕寒也叹口气,如今真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起,但愿这阿春不要影响他寻找圣物的路,不然…他只能遇神杀神,遇鬼弑鬼了。
次日清晨刚醒来,若赫就像是闲人一枚似的来到满月轩陪她玩。
午后,白毛儿真的如约而至,百里奕寒上朝仍未归,若赫就像是个保镖一样焦急的不离孔小满左右。
昨天大家都说这个白毛儿阿春是为了王妃姐姐来的,那他可不能懈怠了。
“白毛儿,你好守时啊。”孔小满小跑到白毛儿身边,对他翘起大拇指。
白毛儿好奇的四下里看看,随后道:“这寒王府还真如传言所说的那样,阳盛阴衰呢。”
孔小满挑眉臭屁的笑了笑:“那只能证明我驯夫有道,老公不敢多娶啊。”
白毛儿看她一眼,这女人怎么什么话都说。
见白毛儿打量孔小满,若赫不悦的道:“王妃姐姐,树下坐会儿吧。”
孔小满点头,“是哦,今天白毛儿是我的客人,来,过来坐。巧云,上最好的茶。”
“你让我来商讨什么,不是要演出戏
骗人的吗?什么时候去?”白毛也不客气的坐下,也是,在他的世界里,没有客气这两个字。
正在白毛儿询问的时候,紫竹从外面小跑着进来,看的出来,他跑的用了些力,以至于内功深厚的他此刻还有些气喘吁吁的。
进了满月轩,见白毛儿已经来了,他懊恼的在心中郁闷,还是慢了一步。
“紫竹奴隶,怎么样了?”孔小满没有先回答白毛儿,倒是先去问紫竹情况。
紫竹见自己受到了孔小满的最先注意,心中刚刚的不平被小有成就取代,自豪道:“我办事儿,你放心,不过…谁让你又叫我奴隶的。”
孔小满嘟嘴:“明明就是奴隶,不叫你奴隶叫什么?”
紫竹在意的看了白毛儿一眼,这死女人,居然让他在白毛儿面前丢脸,气死他了。
“赶紧赶紧,打听的怎么样啊?”
紫竹不满的抱怀转过身,半背对着她道:“他今晚戌时约了几个官员在十里堡喝酒。”
孔小满很是满意,一拍紫竹的肩膀:“好样的紫竹奴隶,这事儿你办的漂亮。”
说完,她转身重新回到石桌边坐下对白毛儿神秘兮兮的一阵耳语。“我们这样…”
白毛听完孔小满的计策表情满是诧异,他有些后悔了,怎么感觉好像上了贼船。
紫竹和若赫在一边急得直挠墙:“王妃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呀?”
孔小满对若赫一挤眼,“今晚你就知道了,紫竹奴隶,你不是想要收拾那个四王爷吗?今晚就是个最佳的机会,戌时,你叫上千让去十里堡后面的树林边等着,给你们个发泄的机会,对了,别忘了换装。”
若赫指指自己:“王妃姐姐,那我呢?”
孔小满呲牙一笑:“你负责跟我去看戏,保护我啊。”
若赫煞有其事的点头,这任务好,艰
巨。
白毛儿满脸为难:“我这一头银发比较容易被人认出,这样行吗?”
孔小满坏坏一笑,“放心好了,我帮你换装。”
新月如舟,徜徉在浩瀚的星空中,星空里,群星璀璨,点缀着整个夏夜的撩热。夏风有一搭没一搭的摇动着柳枝,燥热的抚着人面而去。
孔小满满头大汗的与若赫缩在湖边的粗柳下,她不敢转头往左侧看白毛儿的脸,生怕会忍不住笑出声。
白毛儿的目光中,满是想要杀人的火气,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居然把他的一头银发给用炭灰涂成了这股该死的黑色,这味道…
还有这身衣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江湖上来的道士呢。
路口,孔小满见百里辰骑马而来,她赶忙推了旁侧白毛儿一把:“白毛儿,全看你的了。”
白毛儿见自己已经暴露,只得回头瞪了孔小满一眼,有些不耐烦的拿着手中的大旗子往前走去,故意挡在路中央。
马疾驰而至,百里辰在马上大喊一声:“滚开,臭道士,别挡路。”
臭…道士?该死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