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那老板,于颜心里窃喜的摸着脖子上的项链,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管用啊,只是…她怎么就会是谷主呢。
想不通呀想不通。
“九哥,自控困难户已经回来了,咱们还要不要出兵?”
于颜努嘴道:“那个北凉将军现在应该是还未到军营,如果现在出击的话,他们是没有主帅的。”
十四队于颜竖起大拇指:“丫头,你可真是个小福星啊,居然能把他们堂堂的大主帅给骗出去。”
“那是他们太看不起人了,他们觉得我一个小女人肯定跑不了,可是他们失算咯。”
副将上前道:“九爷,十四爷,若真如于颜姑娘所言,那现在正是攻击北凉的大好时机,现在不去更待何时呢?”
夏侯阳挑了挑眉看向十四:“你什么意见?”
其实他本意是希望能够跟对方好好的一决胜负,这种趁人之危之事他不太屑。
十四了解他的心思,吊儿郎当的道:“九哥,我们的目的就是赢,打仗这种事儿本来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再说,要论使诈也是他们先开始的,我们有什么好犹豫的,父皇只想听我们的好消息,打呗。”
随着十四的话音一落,众士兵齐声高喊,“打,打,打。”
于颜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北凉将军,真是太对不起了。
夏侯阳带着士兵上战场,花栩将功赎罪留在军营里陪于颜。
见花栩兴
致不高,懒得搭理她的样子,于颜讨好的主动找话题:“我不在的时候你想我了没?”
“没,你家夏侯阳想你想疯了。”
这口气。
“哟,你生气了啊。”于颜往前一靠:“生啥气呀?”
“你不知道吗?”
“我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啥都知道呢。”
花栩蹭的站起来掐腰道:“你家夏侯阳自从回来以后就不搭理我,我是百般讨好千般装可怜,可他就是生我的气,嫌我把你弄丢了,你说,我是故意的吗?他干嘛把气都算在我头上呀?
再说了,我都已经够愧疚了,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于颜频频点头:“就是就是,他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呀,我早就看出来了。”
花栩一提衣摆坐下:“是吧,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个毛病?怕女人。”
“吭。”于颜清了清嗓子:“是疼女人好吧。”
“反正意思差不多,我就是觉得他今天这样对我实在是太不仁义了。”
于颜嘟嘴:“他是怕我会死啊。”
“我也怕呀,要不你回来之前我一直都在装孙子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呀,”花栩问道:“他们没难为你吧。”
于颜笑:“没有,就是把我关在满是俘虏的牢里,不给饭吃,不给水喝,然后轮到审讯我的时候把我绑到了刑椅上,夹着我的手…”
“啊?”花栩目光下移。
于颜摊
了摊手:“哎呀没事没事,我聪明,跟那将军一通谈判搞定了他。”
“还好还好,不过你也算是为夏侯立下汗马功劳了。”
“我是夏侯阳的小福星呀,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了,自从有了你,他是诸事顺利呀。”
于颜呲牙一笑:“哎,听说你消息一直都挺灵通的,我有个问题问你一下呗。”
花栩得瑟的扬了扬头:“这事儿你还真得问我。”
“这江湖上最厉害的帮派除了蝴蝶谷之外还有别的吗?”
花栩想了想:“最厉害的只有蝴蝶谷,其余都是小打小闹的,随时都能被灭门的不起眼的小帮派。”
“这样啊。”于颜点了点头,擎苍就是蝴蝶谷的领导人,他给她令牌的时候虽没说那令牌是蝴蝶谷的,可在看到她的项链时,他说她的更厉害,那就证明她的项链与他的玉佩是师出同门。
而今天那几个老板救她的时候叫她‘谷主’…啧,还真是有意思呢。
自己被关在冷宫里的母妃居然是江湖上最厉害的蝴蝶谷的谷主?
这算是什么呀,不知道父皇大人知道吗?
要是知道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
还有,六个爹爹是擎苍的义父,从小收留擎苍,那就证明六个爹爹也是蝴蝶谷的?
哇塞塞,真没想到自己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官二代加匪二代呢。
厄,要说匪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妥当,那就算
是江湖中人吧。
如此想来,她混血混的真是好有个性呀。
想来父皇母妃的故事必然也很吸引人呢,找个机会得好好打听打听了。
“你想什么呢傻笑半天。”花栩推了推她:“你问蝴蝶谷干什么?”
“没事,只是忽然想到了,我一直都没有弄明白,当初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