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舒靖涵拉直缰绳,如风疾驰一般冲向燕王府的府门口。舒靖涵是决意要给舒靖焰一个警告,就这样骑着马横冲直撞地往燕王府门口冲去。
府门口的护卫远远就瞧见了一匹骏马如同发疯了似的往府门口冲来,正准备拦阻时却是在瞧见马背上的人时硬生生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涵王!
护卫心中大惊,表面上佯装着拦阻到最后却是拦阻无力,府门口顿时乱成一团。马背上的舒靖涵看着这一切,心中冷冷一笑,就这护卫居然也想拦住他?
痴人说梦!
舒靖涵就这样骑着马冠冕堂皇地踏进了燕王府的府门口,直冲客厅的方向而去。他的心中千丈怒火汹涌澎湃,哪怕是在府门口给了燕王府难堪,火气却依旧没有下去。
以为他未被赐婚就是被冷落,那不得不说舒靖焰的脑袋想错了。如此,他便来告诉告诉舒靖焰,触了他的霉头是什么样的结果。
舒靖焰正在客厅中坐着,远远就听到了马匹狂奔的马蹄声,低头的一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抬头时已经消失在眼底。
等到舒靖涵骑着马一路无阻地来到客厅前时,让他停下马匹的是站在客厅前的燕王舒靖焰。他似乎对舒靖涵的到来很是惊奇,好像才刚刚收到消息。
瞧见舒靖涵过来时他扬了扬手中的酒盏,一脸笑意,丝毫不为舒靖涵闯了他的燕王府而有一点的生气。
“哟,今日刮的什么风啊,居然把涵王连马匹都刮到本宫这燕王府中来了?”
舒靖焰的沉稳,无疑让舒靖涵心里更是恼怒。他都已经骑着马踏进他的燕王府,他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说笑?而且,舒靖涵总觉得这话里带有一点的讽刺意味。
瞧着他手中的酒盏,舒靖涵勒停马匹,嘴角扯上一丝冷笑,“刮的什么风燕王自己心知肚明吧,何须本宫说呢。”
与舒靖焰相比,舒靖涵举手投足间都是贵气。如今出口的话语中虽然很平淡,但针锋相对的意味很是明显。舒靖焰不是讽刺他骑着马闯进燕王府中来吗?
那好,他就讽刺一下舒靖焰背地里做的事情呗。
舒靖焰又何曾听不出他话语中的讽刺呢,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却是快速连任何人都抓不住。瞧着面前的舒靖焰,他缓缓地喝着酒盏中的酒水。
轻声叹息一声,“涵王这话是何意呢,本宫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你!”舒靖涵当即就忍不住地指着舒靖焰的方向,咬牙切齿地说着,到最后却只是一个“你”字出口再无他话。他总不能当着舒靖焰的面把舒靖焰对自己名下产业做的手脚说出来。
毕竟他是皇族中人,若是被舒靖焰说了出去,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虽说舒靖焰说出去后也不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也不一定有人相信,可是像他这种人,向来都是走一步看三步,谨慎为上策。
而且他也不想让皇帝对他心生嫌隙。
“燕王果然是好手段!”舒靖涵笑着,只是笑意不曾达到眼底。看着面前的舒靖焰,他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希
望日后燕王也有这个机会,再像今日这般淡定跟本宫说,听不明白本宫说的话。”
说罢,舒靖涵便是驾马离开,留下的是上扬的尘土。
“还真是嚣张呢。”看着舒靖涵离开的背影,舒靖焰嘴角扯起笑容,只是怎么看就觉得怎么讽刺得厉害,“本宫也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像今日这般,骑着马踏进本宫的燕王府中。”
离开燕王府后,舒靖涵策马奔腾。他前去燕王府是为了警告一番舒靖焰,不要打那些无谓的主意,若是惹他恼了,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他确实是警告了,可是舒靖焰的神情却是让他的心口位置憋了一口气,怎么吐都吐不出来。
看来他要去一趟尚书府,看看顾潇然那边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从赐婚到现在,已经几天的时间了,顾潇然从未来找过他,他倒是要看看,顾潇然究竟想做些什么。
反正,他要定她了!
“小姐,咱们是该回府了吗?”跟在身边的丫鬟有些吃力地提着一个纸盒,里面装的都是胭脂一类的东西。今日里顾朗月心情好,亲自出来购买这些胭脂类的东西。
可苦的却是跟在她身边的一个丫鬟了。要知道平日里买这些胭脂类的东西都是随行几个丫鬟,哪里像现在一样,只有一个丫鬟自然吃力了些。
“本小姐还没有买够呢,回什么回。”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丫鬟,完全没有看到丫鬟的神色都有些变了,瞧着面前的东西。
莲步往摊位上走,顾朗月一边看着街面上的东西一边开口道,“今日里本小姐不想发火,你最好识趣点别多说话,否则本小姐的怒气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
跟在身后的丫鬟颤了颤,她显然也知道顾朗月说的话是事实。
“驾,驾!”正在摊位上看着一些小玩意的顾朗月,耳尖听到了来自远方的马匹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