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在昏迷中的……
想到这儿,她因没有听到花楹的回答而又问:“那日你与花芷将小姐扶回房后,你在小姐身上瞧见了什么?”
花楹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晚娘能一人就替夫人把所有的铺子庄子打理得井然有序,聪慧程度可想而知。
要是晚娘猜到了什么……
对上她这样的反应,蓝晚心里头突然就生出了一个令她气愤到险些无法保持理智的揣测,“我近两日从旁人口中仔细询问过小姐近来的转变,结合我所知道的情况……小姐难道在那日……”
“晚娘!”花楹大呼一声,扑过去用手捂住了蓝晚的嘴,“听竹轩人多眼杂,无论你猜到了什么,都不能在这儿说出来啊!”
“……”
蓝晚僵站着不动,就由着花楹那般捂着她的嘴,
但她那双眸子里却是瞬间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这偌大的沐府里,会伤害小姐的人,不是老夫人,就是大房二房的人。
但不管是老夫人,还是二房三房的人,他们自打住进沐府,吃穿用度与旁的其它一切开支,都是靠的夫人名下的产业的盈利。
他们怎么敢忘恩负义的来那般伤害小姐啊!
花楹从没见过蓝晚像此时这般气愤到似想要杀人的模样,生怕蓝晚控制不住说出什么惹人注意的话,忙连拖带拽的把蓝晚弄到了她房里去。
房门关上的一瞬,蓝晚似失了魂的木头人一般低低念道:“近来我一直很困惑,为什么自小就对老夫人言听计从的小姐突然就与老夫人反目了,为什么自幼就心仪太子的小姐突然之间说她要嫁入衍王府而不再想入主东宫了,甚至连小姐的行事作风、言谈举止都与从前大不相同了,没想到原因竟是……”
说到这儿,蓝晚捂着心口,心疼到无以复加。
她是看着小姐长大的。
方才第一眼瞧见小姐房里挂着的那幅画像时,她脑海里就浮出了小姐幼时巧笑嫣兮的可人模样。
但那画里的名为涵儿的小女孩,肯定不是小姐。
思及此她想到了花楹之前与她说起那画像时的欲言又止,忙问:“关于小姐房里那幅画像,你先前没说完的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