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们来试试好了。”秦臻夺走她手中的瓶子,毫不犹豫的将瓶中的药全吞了进去:“如果是他先死,那你就要乖乖改嫁给我。”
“呵,不会有这么一天的。”莫韶华冷
笑,站起身子往门外走去。
“只要我秦臻想要的,想做的,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身后的秦臻低压着嗓子道。
待莫韶华背影彻底离去后,毒性快速发作。秦臻躺在床上就像搁浅的鱼,掐着自己的喉咙,憋得满脸通红,使劲儿想吸气却怎么都提不上来。
哗啦——
瓶子碎片哪里都是。
军帐外,大夫们还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刚刚莫韶华那么轻松潇洒的就出来了?难道秦臻真的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救好了?
须臾,从军帐内传来一阵剧烈的声音,让众人回神。猛地一窝蜂冲,进军帐。
暂时关押秦年的是一处临时地牢,阴暗潮湿,静谧无声。月光从缝隙中挤进来,投在他凤袍上,此时它早已不是耀眼瞩目的鲜红,更像是被鲜血浸红的血袍,无数冤魂叫嚣着要将他一同拖进地狱。
“呵呵!”他突然勾起嘴角轻笑出声,欠欠身子,露出两条小臂粗细的铁锁链。在月光下,刺眼至极。
他十几年为国效力,奔赴沙场,生死由命。到头来,他不过打了秦臻一掌,就要被扣上弑君的罪名。
真的值得吗?
这句话,他问了自己无数遍。
咔嚓——
地牢门锁被人从外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