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他体内的毒大家都解不了,只要没增加其他毛病就行了。
“你端不起,伺候你的人呢?”
白沄婳转头,原本挤了一房间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得一干二净,连房门都关上了。
白沄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过去摸了摸药碗,温度正好入口,分明是算准了时间等着她过来喂,回过头就瞧见床上的人坐在那儿笑。
白沄婳不禁莞尔:“殿下,你可是战神呀,幼不幼稚?”
璃王笑容一顿,继而笑得像是夏天的花儿一样灿烂:“幼不幼稚那要看是对谁。”
搅动碗里的药汁,白沄婳舀起一勺子递给到璃王嘴边:“云来酒楼这桩案子,殿下怎么看?”
璃王咽下嘴里的药汁才回答:“受害者不少,参与的人肯定也不少,柳埠有一段时日要忙了。”
没有后台庇护,这样子的生意在金陵城做不起来,而且庇护的那人,地位还不能低,低了护不住。
外头人人都说白大小姐是草包废物,他都不屑笑话那些人目不识珠。
谁家草包又会武功又会医术,还会画符的,随随便便开出来一张药方都是举世无双。
他突然想听听媳妇儿的见解:“那婳儿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