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身上。可那人就不同了,往日,周大人还对那人有用,自然是你好我好。”
李伯均站起身,走到周玄面前,扯了扯他脏污又破烂的囚服:“可如今,大人你已成了阶下囚,绝无可能再恢复以往的风光,对于那人来说,大人就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会暴露的隐患,大人觉得,那人会怎么做?在牢里都能派人进来,若是出去了……”
未完的话,李伯均也不说了,只让他独自意会。
周玄的冷汗已经爬上了额头,双手紧紧握住了镣铐上的铁链。
李伯均也不着急,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整间牢房里只有他喝茶的声音。
晃了晃空无一滴水的紫砂壶,李伯均才站起身:“哎呀,没茶了,得去续点水。”
往门口走了两步,他又顿住了,背对着周玄:“若是我啊,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算是死也得把那人拉下去垫背,地府阴冷,多个人多个伴,总好过留着他们来对我的家人斩草除根。”
这市井流氓一般的话语,重重击在了周玄的心上,连牢门什么时候锁上的都不知道。
也不知是放弃了,还是想开了,他当日夜里就唤人找来了李伯均。